“受教了。”那中年男子拱了拱手,交了禮金離去,老白現出身來道:“他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真羨慕人家的媽,還壓制自己暴躁的本性,我的娘親可是從來不壓制,從小到大每天都暴揍我的。”
“你不一樣,你是真欠揍。”我落井下石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