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怎麼稱呼?”我連忙問道。
“大家都稱我雪隐碧冠玄衣侯。”他拱了拱手告辭離去。
第二天我跟老白說起這事,不由感慨道:“這人名号如此霸氣,想必是個有來頭的。”
“這名字頗有些熟悉。”老白先是一愣,然後突然笑了起來:“我想起來了,雪隐不就是靈隐寺的茅房嗎,什麼碧冠玄衣侯,那分明是寺院茅房裡的一隻綠頭蒼蠅成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