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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看骨不看皮。”我耐心的說道：“這人雖然生了個兇相，骨相卻正，必然是個忠義正直之士，你說他好勇鬥狠也是真的，不過卻不會根老百姓好勇鬥狠，隻會根那些惡人發飙，就像古時候的大俠一樣。”
“我明白了。”常煙點了點頭：“但你好像忘了件事，你跟我說了半天，可是你以前從沒教過我相骨啊？”
“大意了。”我一拍腦門，從懷裡掏出一本發黃的線裝書來丢給她：“照着學就行，上課的時候不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