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仍然不解,它又解釋道:“兩個人喝酒總得有一個不醉的,否則誰來照顧另一個呢?”
想不到它如此細心,我恍然大悟,想起這些年每次喝得酩酊大醉卻從未出過事,忍不住暗暗感慨,眼前這看似最不靠譜的老白,原來才是最靠譜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