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老道士就沒了呼吸,剩下的就是封缸,立碑,那老婦人平靜的和我處理完這些事,又對我說道:“半年後還要勞煩先生。”
“客氣了,倒是我高攀了。”我笑着和她告辭,老白卻現出身來道:“怎麼不收禮金?”
“這又不是尋常的白事。”我笑着解釋道:“修行人解脫,能有緣見證已是福分,哪裡敢收什麼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