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白喝完酒，遇到一醉漢，踉踉跄跄的撞到我身上，摔了個大跟頭，起身便罵罵咧咧，我剛要發火，掃了一眼他後，卻拱了拱手，對他一旁剛追出來的朋友道:“早點送他回家吧，别再惹出什麼禍”，便轉身離去。

“這不是你的性格啊。”老白不解的問道:“這你都能忍，不揍他一頓。”

“本來想揍他來着。”我歎了口氣道:“但剛掃了一眼，卻看出他昨日剛剛喪母，所謂擡手不打無娘子，我若是和他計較，倒好像是欺負沒媽的孩子一樣。”

“這又是連山看出來的？”老白撇了撇嘴道:“我發現連山真不是個好東西，自打你會連山之後，連打架都要思前想後了，卻是比前生畏首畏尾太多。”

“沒辦法，這玩意又沒有開關，根本停不下來。”我歎了口氣道:“鬼師這老家夥臨死還擺了我一道，背着連山，一切都一目了然，知因明果，人生也太過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