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者常有,極于色者罕。”老白眯着眼睛說道:“人貴而難能一以貫之,似飽暖思□□者乃人之常情,但這老人身在彌留之中,病痛交加之際,忍耐着諸般苦楚,還能堅持做到臨死還好色,這卻要算得上真性情了,看似滑稽,其實卻可敬啊。”
“你這說法看似荒唐,實際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個理。”我聞言便笑着說道:“此老亦非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