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了還怎麼樣?”我笑着說道:“我捅了他一劍,告訴他蜀山劍法不是三腳貓的功夫,卻避開了他的肝髒;他劃了我一道口子,告訴我他敢這麼說也不是信口開河,卻也避開了我的筋脈,既然大家彼此都留了手,就算不得什麼大事,他日相逢打個哈哈便過去了,該怎麼相處就怎麼相處,難道還至于為這點小事結仇嗎?”
說完我便一瘸一拐的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