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小李聞言便笑了起來道:“不過這些事你怎麼都這麼清楚？連書記和張主任私下說的話都知道呢。”
“當然是張主任本人告訴我的了。”我笑着說道:“這張主任是個老油條，知道我和你關系好，卻是故意賣個人情出來，不過若是隻是如此他也未必就敢這麼大嘴巴，怕是這話就是書記讓他透出來的，好讓你不要多想，安心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