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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是匪夷所思。”小師侄聞言不禁啼笑皆非道:“這當賊也能算作修行不成嗎？”
“賊若有心，也是修行。”我笑着說道:“賊心近道，道心如賊，時常惶恐而欲竊之，卻正合求道之心境啊。”
小師侄聞言似懂非懂，恰好清微掌門走了過來，便笑着說道:“小劍仙說的不錯，有時候修行和做賊的心态的确差不多，不過卻也不是所有的賊都能向道，若是不能明心澄性，那恐怕道還是道，賊還是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