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可能現在在這個度假山莊的某處,已經有某個人成為被害人了。
“他是誰啊?”五條夏拿下了自己的墨鏡,比見到大熊貓還新奇,“怎麼會有人叫預備‘死神’啊?”
“他是人沒錯啊?”
“工藤新一,一名偵探,六年後會因為一場意外變成七歲,從此走哪哪是案發現場,最頻繁的一天能遇到三次命案。”
周防唯端着一杯奶茶,咬着吸管正在吸裡面的啵啵,腮幫子鼓鼓的,但就是吸不起來。
“那就難怪了,”五條夏遞給她一個小勺子,“那今天晚上的宴會?”
“八成要出事,你看他爸今天也在。”周防唯拿着小勺子把杯底的啵啵一網打盡,嚼的歡快。
“那我們晚上還去嗎?”
“吃快一點就好啦!反正都隻是當個熱鬧看的。”
“好呐。”
剛一進宴會大廳,周防唯看着她斜前方的一位女士挑了挑眉,歪頭望向了五條夏。
你看趴~
五條夏是真有些好奇了,這究竟是什麼原理?
周防唯告訴她,“這大概就是偵探和案件之間的相互吸引力吧。”
“聽起來有點像笑話呢。”五條夏和周防唯一起朝着甜品區走去。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周防唯其實也很好奇,“而且他們的每一個案件必定有三個嫌疑人,就是很神奇。”
“我看見了。”真的是三個哎!
六眼能力太過強大,一般五條夏都是把這些信息當垃圾信息過濾掉的,周防唯那麼一說,五條夏再一看,那三個犯罪嫌疑人真的好明顯。
還有一個的腦袋上“犯罪嫌疑人”五個字若隐若現,取而代之的是“罪犯”。
“不管一下嗎?”五條夏端起了一個小布丁,她們現在插手的話是可以阻止的。
“你想管嗎?”周防唯挺無所謂的,要管一下其實也行,反正也不用費多大勁。
“那管他的。”五條夏又端了一塊小蛋糕。
周防唯是挺無所謂這些事情的,真實情況是,如果人就這麼噶在她面前,周防唯的第一反應也是好煩,至于其他的,完全不關心。
如果是迹部,赤司或者禦影家的宴會她還會友情提醒一下,畢竟剛剛開業的度假山莊裡出了命案也不是什麼好兆頭,但是鈴木家,周防唯和他們不熟。
so,懶得管。
反正最後也會解決的。
早早地選好了心儀的小蛋糕,周防唯帶着五條夏縮到了角落裡,可以縱觀全局但又很隐蔽。
吃着吃着就聽見一聲尖叫,周防唯聳聳肩,好不意外。
“小唯,那邊是出了什麼事嗎?”剛剛走進宴會廳的赤司征十郎看着面前的一片混亂,腳步一轉就朝着角落走去。
“一場謀殺啦。”周防唯往五條夏那邊挪了挪,給赤司征十郎擠出個位置,“等他們破完案就可以走了。”
都這種情況了,宴會當然開不下去,哪怕重頭戲還沒有登場。
“是參加宴會的客人?”
“嗯哼。”
“動手的也是?”
“嗯呢。”
赤司征十郎覺得有些離譜,能被邀請來參加鈴木家宴會的,本身本身的地位肯定不低。
而這一類的人家,有這麼不講究的嗎?
别的不說,是以後根本不打算在這個圈子裡混了嗎?
再退一步講,這種宴會其他的不說,安保力量絕對是頂尖的,什麼人非要費這麼大力在宴會上殺人?
真的不是鈴木家的競争對手派來的間諜嗎?
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透露着一股匪夷所思。
但其實真的沒有這麼多陰謀論,這隻是一場普普通通的情殺罷了。
因為愛而不得的情殺,最後在關鍵證據還沒有找全的時候,犯罪嫌疑人就痛哭流涕的自曝并且最終自殺了。
整場事情就是那麼多魔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