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華真理抓住了野田宗生,這個家夥缺少孤身駕駛逃生艇回到岸邊的魄力,依舊畏畏縮縮地躲在船上。他看見汐華真理,清楚地知道這個人是警察,跑也沒跑掉。事已至此,還想狡辯是星野季沙殺的人,汐華真理壓根不想搭理這麼落後的版本,單刀直入地問:
“告訴我,你們到底從那個實驗室裡發現了什麼?為什麼要炸掉?”
“不要說那些沒用的。我隻想知道——關于那個組織的事,你們知道多少?”
野田宗生被杵在牆上,聽到這話,愣了幾秒,随後掙紮起來:“——你是,你是公安警察?”
【!】
【!!】
【主線邀請函!】
【okok】
【終于穩了】
【好的我們可以看到我們紅方先出了一個真理】
【是赤老師和零都被按上ban位了嗎】
【光ban成人組柯南都不ban,你黑衣組織打假賽是吧,組織教練别是貝姐吧】
【舉報教練保送親兒子幹兒子】
【舉報不了,我要開始溺愛了】
【你們還在溺愛,而我已經開始蹲真理盒的亞克力了】
【!】
【!】
【吃不起了别問】
【我求求了這次小學館能不能分盒分正常點】
【上次吃隔壁家的盒,我冷門推被調價到個位數了我真的笑死了】
【做法真理别太燙……我要開始溺愛了】
“……我們什麼都沒發現。”
野田宗生咬牙切齒地說:“我們……我們隻是詐一下那個組織而已!如果能敲詐得到什麼好處也不錯,反正是虛張聲勢,就算得不到想要的,他們也不敢賭。”
拉娜唯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假如此時責問野田宗生的是個組織成員,他大概會咬死了不說,拼命也得讓組織相信他們有大的藏着。隻有這樣他才可能活,否則失去了自己的價值,他隻有一死的結果;但現在責問他的是汐華真理。是他心中的公安警察。那當然是一問三不知才能利益最大化。如果說有情況,反而勾得警察一路查下去,一個舟橋警官他們能撿拉娜唯的漏摁死,一群呢?
野田宗生隻能這麼說。
同樣的邏輯鍊條也完全可以套用在松本俊一頭上。隻要船沒靠岸,隻要八點還沒有過,安室透這個檢察官就非得繼續當下去不可。但汐華真理的手不由分說地摁在野田宗生的脖子上,吓得對方一個趔趄。他再次問了一遍:
“你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現嗎?”
“沒發現!”野田宗生幾乎要崩潰了——當然,任誰的脖子被抓在别人的手裡都是要崩潰的。汐華真理摸着他的耳後靜脈,仔細地感受,結論是:
他沒有說謊。
這群人的确什麼都沒找到。
……我就說。
我就說啊!拉娜唯氣的腦子嗡嗡的,我三年前就處理掉了,哪裡輪得到你們三年後炸了實驗室玩?訛組織一筆大的……老娘差點被你們訛死。
……但是沒有緣由的話,他們不會出此下策的。就算情報是假的,但他們能獲得的利益也一定是真的。這樣吓唬組織,他們一定能得到什麼好處。
隻是這些事就不适合“現在的”汐華真理去問了。再問下去,自己和安室透那邊的聯系就要被提前抖摟出來,沒意思了。我隻能到這兒,剩下的靠拉娜唯接力吧。汐華真理正準備把野田宗生押走,聽見手機響了。江戶川柯南——等一下這小子怎麼搞到我手機号的算了不管了——急切地對他說:
“你看見星野季沙了嗎?”
“……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說來話長,總之她跑掉了。但是,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的話,松本俊一應該料到了這點,并且有辦法判斷她到底有沒有逃跑。隻是我還不知道他會怎麼判斷……如果她真的成功逃跑的話,松本俊一将會立刻引爆這艘遊輪毀掉所有罪證,但這艘船上的人們也逃不掉的——拜托了汐華哥哥,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