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兩個人最後膩歪纏纏的走出學校,謝瀝琛知道她要去醫院,便叫了輛車直接載着他們去了市區的醫院。
“咚咚咚,”病房外謝瀝琛象征性的敲了幾下門後便拉着花言月直接進去了。
“喂,醒醒,這種時候還睡是個豬嗎?”謝瀝琛面露不耐的吐槽道。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還是沒有動靜,謝瀝琛正準備過去踹一腳把他踹醒的時候,身後的女孩卻直接過來想要扒他的衣服。
但還沒碰到又被謝瀝琛皺眉拉住,“你别碰他,言言你想幹什麼?我來幫你,你别碰這個東西,髒。”謝瀝琛瞥了一眼說。
“……那我不碰,你帶上手套吧。”花言月說罷便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了一副一次性的橡膠手套。
“帶上把他上依扯了,趁他沒醒,我看看他的傷是怎麼回事。”
“好。”
……直接扒了後,花言月神色冷淡的瞅着床上的男人,肚子上的痕迹還是那麼顯眼,紫色紅色一片一片形成的,花言月微微俯身了幾分湊近傷勢仔細看了眼。
“呵,果然…明顯的栽贓啊~這些都不是踢出來的印子,分明是被踩出來的痕迹。這有傷的地方很多,形狀大小都不一樣,不是一個人造成的。”花言眸色冷清,語氣微微上挑。
“這麼說是學校裡有其他人想要趁機污蔑你,來的人還不止一個?”謝瀝琛深信不疑的說道。
“嗯,真有意思,我走之後有人又群.毆了他。他的身體上被人用力踩過的面積較大,處處留着紅印,如果來對比腳印的話,這是相對于四十以上左右的尺碼。”女孩笑了笑接着說到。
“十有八九一群男的踩的。”謝瀝琛不容置疑的說。
“沒錯,負責檢查他的醫生是誰?”花言月朝他問道。
“……好像叫範廣堂。”
“呵,我看這家醫院多半也被收買了吧。”蠢,這是怕她找不到人嗎?
“言言,我去叫他過來吧。”謝瀝琛說完就準備起身。
“你坐好。”花言月輕輕吐出的三個字愣是讓謝瀝琛又乖乖的坐下了。
“梨子乖,你一會直接下樓等我吧,至于那個範什麼人來着,我自己去見見他。”
“嗯…好吧,我會乖乖等你的,别太晚出來,不然我就去找你了。”謝瀝琛軟聲且不軟弱的告誡到。
“好好好。”花言月摸了摸謝瀝琛臉龐,忽然俯下了身在他眉間落下一吻,逗了逗他後沒再停頓多久便出去了。
……謝瀝琛在女孩走了後徑直去了病房裡的衛生間,盯着鏡子裡自己的臉傻笑起來,流連忘返摸着自己剛才被親的地方,許久後低下頭嘴角依舊高興的揚起。
花言月這邊神色恢複如初的冰涼,步伐很快的走到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區。
瞅了眼上面有标的名字,花言月很禮貌的敲了幾下門後才進去。
“請問,你們誰是範醫生?”花言月看着不少穿着白大褂的人問道。
“…哎?叫我嗎?小姑娘你有什麼事?”一旁剛收拾好病人資料的範廣堂正好走過來對女孩問道。
“範醫生,你好,能跟我出來一下嗎,我有些問題想問你。”花言月禮貌的微笑道,投過去的無害目光恍惚之間順利就讓身前的人跟了出來。
……走到外面走廊上女孩的腳步依舊沒停,很有氣質的向前走着。
又過了一會身後的醫生終于開口問道“…我們是去哪?你不是有事問我嗎。”
“對啊醫生。我的确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你。”花言月柔柔的回道,但也沒扭頭看他一眼。
“……什麼事?”
“醫生你有孩子嗎?”女孩突然問了句毫不相幹的話。
“啊?這我有一個女兒怎麼了?”範廣堂很奇怪但還是回答道。
“是嗎…女兒多大了啊?聽說你的老婆還很賢惠啊,女兒還長的還漂亮。”花言月此時很是親和的閑問道,隻是頭依舊沒轉過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