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顧不上吃早飯了,趕緊叫了個出租車直奔客戶那裡,要知道,在客戶印象裡,我可是應該住在會場所在的酒店裡的!
8 點 20,當我風塵仆仆地出現在會場門口的時候,接待的工作人員居然開玩笑問我早上是不是出去跑步了,怎麼臉被凍得通紅還一頭汗的。
幸好還有時間去衛生間用熱水捂一下臉,再整理一下衣服。入場,聽演講,演講,我覺得這時候要保持不睡覺真比滿清十大酷刑還痛苦。
終于熬到中場休息,我借口還有其他客戶要見,和當地的同事匆匆别過,便又直奔火車站。在等車的空餘,我還不忘給床上那小子帶上了幾袋天津的麻花,畢竟我這也算去了趟外地!
和諧号載着我飛馳回北京,出站、排隊、打車、在車流中穿行。下午一點,當我回到酒店房間裡時,這小子果然還沒起來。窗簾拉得死死的,屋裡很黑,我把麻花放在桌子上,簡單洗了洗臉,脫掉衣服……
終于躺下了,要不是身體強烈的疲憊感,我肯定會誤以為自己哪裡都沒有去。可能物極必反,困到極緻的我以為會在一瞬間睡着,但事實是,我居然睡不着了!
“你回來了!幾點了?”嶽超伸着胳膊,揉着惺忪的睡眼,慵懶地問我。
“一點過了吧!”我說。
嶽超深深地打了一個哈欠,抱了我一下,說:“快睡吧!我再陪你睡會兒!”
我笑了,就這麼簡單的、甚至算不上是一哄,我就笑了,心裡美滋滋的,那一古腦兒奔波的辛苦仿佛瞬間都被這一句話融化了。
睡吧,和喜愛的人睡在一起,這,應該就是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