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大汗地從台子上下來,信徒一邊遞給我紙巾擦汗,一邊大肆稱贊,而就在這個時候,我隐約感覺到一股被人用眼神射殺的感覺。果然,側臉一撇,就看見那外甥正盯着我,見我的眼神過去,他趕緊假裝扭頭避開。
接下去我跟 SoSo 幾個依然在下面的舞池裡跳舞,而那外甥卻自個兒跑到了舞台上跟人家擠着跳了起來。出于一起玩的支持,我們自然在下面給了他一陣歡呼。
然而當他下來,故意湊到信徒跟前的時候,我卻無意間聽到了信徒在對他說:“你用不着上去跳!澀去跳了,不意味着我就會喜歡你在上面跳的……”
後面那外甥好像也說了些什麼,但看信徒的口吻似乎挺不喜歡他所說的。看來這個所謂的外甥明擺着就是那麼回事兒嘛。
過了零點,大小 S 已經看上去真要醉了。于是 SoSo 把她們先送走了。待 SoSo 回來,信徒說他也要先走了,和那個外甥一起。得,桌上還剩了大半瓶酒,可人就隻剩我和 SoSo兩個了。不過既然已經喝起來了,我和 SoSo 就都沒有想走的意思。
幹!繼續!
一點以後的氣氛,已經充斥着迷醉的味道了。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隻要眼神交叉,就能喝上一杯。隔壁卡座的一群肌肉男已經個個脫去了上衣,在音樂的節奏下時不時就撞到我們這裡,于是便也都喝上一杯。
漸漸的,我也醉得有些深了,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美好,耳根裡的律動開始變得美妙,鼻腔裡的空氣也開始嗅出暧昧的味道。
我跟 SoSo 一邊喝酒一邊在位置上搖擺,不知道是因為一個踉跄、還是因為一個巧合,我的嘴竟然貼在了 SoSo 的嘴上,而順着這股沖力,我的舌尖也不由自主地探進了另一個空間,與另一條柔軟的東西碰在了一起——舌吻,一個長長的舌吻,就這樣既意想不到、也意料之中地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