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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很快就開始了,劇目是天鵝湖,大概劇情就是一個家境富裕的女巫在外出遊曆學習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麻瓜王子,而後麻瓜王子發現了她的女巫身份卻沒離開她,繼續跟她遊曆各地。
之後這個麻瓜王子騙取了女巫的信任之後,讓女巫幫他熬制了很多活地獄湯劑和一些福靈劑,之後他就帶走了這些魔藥然後離開了女巫。
并不知道王子的目的就是這些魔藥的女巫以為王子遇到了什麼困難,解決了很多麻煩才打聽到王子的下落,原來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國家,并且他的幾個哥哥全都因為各種原因暴病而亡,隻剩下這位王子一個繼承人。
他的父親很怕他再出什麼意外,決不允許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并且這個王子正在跟鄰國公主儀親,準備結婚了。
女巫以為王子愛着自己,又是嫉妒又是焦急,就把領國的公主變成了一隻天鵝,每天晚上才讓公主變回人一會兒,因為女巫每天都要剪下公主的頭發繼續熬制複方湯劑,變成公主繼續和王子交往。
看到這裡,納西莎悄悄問母親:“複方湯劑要每天都熬新的?頭發也必須是剛剪下來的?”
德魯埃拉點頭悄悄說:“以前是這樣的,17世紀一個奧斯曼帝國的巫師改良了複方湯劑,才不用必須用新鮮的剛剪下來的頭發,但是保質期還是隻有一天,保質期變長這個改良是19世紀末我們英國一位巫師做到的。”
哦,是這樣。
那麼女巫不直接殺死公主并且每天要她維持一陣子人形的原因也很充足了。
總之因為這個原因,公主還是用僅有的人形時間和王子彙合并且說了自己的遭遇,騙了人家感情的王子當然知道她說的是真的,所以就在一個舞會的時候,拆穿了女巫的身份,并且立馬架起來了火堆,把女巫綁了上去。
這讓女巫傷心極了,她以為王子不那麼讨厭她,也能接受自己的女巫身份,和公主儀親是因為家裡的因素。沒想到王子就是個感情騙子。
最後,女巫給自己施了一個凍火咒,把這群麻瓜糊弄完,就離開了這裡,不過離開之前,她給這個國家的人最大的取水地裡倒了大一瓶厄運藥劑。
總之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所有人大概都會比較倒黴了——或許因為被稀釋了,效果沒那麼明顯,但是總歸是跟好運沒什麼關系就是了。
劇情很符合純血們對麻瓜的刻闆印象,麻瓜都壞極了,哪怕有一個願意接納巫師的也都帶着目的,不是真心實意的,并且都對巫師充滿惡意。
雖然劇情不如何,反正納西莎覺得有點傻瓜,但是不得不說舞蹈漂亮極了,魔法制作的場景和光效也極盡逼真和光彩奪目,觀衆席并不是固定在某一個方向,是以劇場中心的圓形舞台為中心四散開來的,并且一塊一塊的觀衆席之間都會有不算小的空地,這些空地也都派上了用場,總有些小劇情會發生在這些空地上。
帶着魔法制作的光效和煙霧、或者虛幻的場景之類的,體驗新奇的爆炸,一切都仿佛發生在眼前。
并且很有趣的一點是,這個劇團似乎沒有男性,王子的扮演者也是一個個子高一些的混血女媚娃。
看完演出已經天黑透了有一會兒了,往出走的時候,納西莎就覺得似乎有點奇怪,一些人會莫名其妙對着他們一家指點一下,或者偷偷看一眼又離開。
把自己從美好的表演中抽離出來,納西莎立馬知道了為什麼。表演開始前,那位治療師的話,或許是不少人聽到了。
一個小巫師,從小到大沒有魔力暴動,也沒有魔力顯現過得痕迹,那懷疑她是啞炮也沒什麼問題。
這一刻,納西莎自己都不太确定,她是不是啞炮。
全家都是巫師,她聽說家族裡似乎出過一個啞炮,但是十一歲沒收到錄取通知書之後就被除名了,給了一些錢不允許繼續在巫師界出現了。
她也會這樣嗎?她還可以見到爸媽和姐姐們嗎?
她擡起頭,看向父親陰沉的臉色,在幻影移形到家門口之後,她問:“爸爸,我是一個啞炮嗎?”
“不是!”西格納斯幾乎是吼出來的:“不是,茜茜,不是。”
他好像也不确定,這樣看起來反而像是在恐懼這件事。
德魯埃拉摸着她的頭發:“不會的,茜茜,媽媽的直覺告訴我,你是一個小女巫。”
“女巫對自己的孩子有特别的感應嗎?”納西莎問。
德魯埃拉點頭:“是的,女巫對自己的孩子有特别的感應。你和你的兩個姐姐,都是爸爸和媽媽的種子結合的那一刻,我就感受到了自己懷孕了的事情。媽媽知道懷上你們的時間是哪一秒。”
這麼神奇的嗎?納西莎跟着父母走進家門,又問:“所以,我能被媽媽感覺到,我一定是個女巫,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