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西格納斯說:“所以爸爸的表輸給你了,好嗎?”西格納斯把自己的懷表摘下來,全透明的水晶表殼,還雕刻了繁雜的花紋,裡面是銀色金屬制作的機械内芯,制作很精美,表盤上除了能看時間,還有個指針是代表着持有者的身體狀況的,在西格納斯手上是滿格的綠色,到了納西莎手上,就稍微往回落了一點點,雖然還是綠色,但是不是滿格了。
“我身體不如爸爸好呢。”納西莎拿着表說:“有點失望。”
“比我好的身體,你可得多努努力。我聽說你的飛行課上的很糊弄?爸爸年輕的時候是追球手呢!黃金得分選手!”
“我遺傳你了,爸爸!”安多米達說:“我覺得我也能說是黃金得分選手了!”
這父女倆顯然對魁地奇都還算感興趣,并且西格納斯說:“明年又是魁地奇世界杯,我覺得我應該弄幾張票我們去看看。”
“在哪兒?我上次看了一眼——好像是——”
“墨西哥,有點遠,不過問題不大。”西格納斯讓巴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開始謀劃來年的世界杯要去怎麼快樂一下。
但是納西莎一點都不感興趣,她隻想着,如果這父女倆去墨西哥看球賽,自己和媽媽能不能去其他什麼國家度假?她一點都不想去看球。
樓上大概是收拾好了,德魯埃拉下了樓,雷古勒斯也跟着下來了,他看到收拾了的桌子,問:“不繼續下棋了嗎?”
“不,我們正在說明年的世界杯,爸爸說去墨西哥看球!有興趣嗎,雷古勒斯?”
“沒什麼興趣。”雷古勒斯看起來很喪氣:“我不喜歡掃帚,也不喜歡魁地球。”
納西莎想起自己帶西裡斯去蹭來的兩套限量版的周邊,覺得西裡斯特意留一套給弟弟完全是拍馬屁拍在馬腿上了,多此一舉。
但是也不好問了,又随便聊了幾句,德魯埃拉問了問雷古勒斯的學習進度,好預備着家庭教育從哪兒開始,然後就散了,睡覺了。
雷古勒斯的房間在二樓最裡面了,已經收拾好了,安多米達和納西莎好奇的去看了看,已經基本不是客房的模樣了,被收拾過來的雷古勒斯的個人物品幾乎擺滿了整個房間,看來确實要長住了。
在他的床對面,挂了一幅海報,用一個很眼熟的畫框,裡面是很眼熟的海報。
畫框是納西莎送的,海報是西裡斯送的。
“這就是對魁地奇不感興趣?”安多米達指着畫框。
雷古勒斯已經從衣櫃裡拿出了睡衣:“因為是哥哥和姐姐送的,安,他們特意多買了一份給我,還特意給我配了畫框。”
這...臉紅了,當時還真沒想着配套,納西莎隻是覺得那個畫框好看。她臉紅,耳朵當然也紅了。安多米達以為她因為被人這麼在意才不好意思了,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耳朵:“哇哦,看來我回去也得把茜茜的禮物全都擺出來。”
三個人說笑了一番就各自休息了,隔天是聖誕節,這才是該拆禮物的時候,不過前一天晚上姐倆就已經全都拆掉收拾了。
很讓人意外的,盧修斯送了安多米達一把今年才新出,極其爆火的光輪1000,黑市炒的價格都翻兩三倍了,他居然舍得送人。
更稀奇的是,安多米達看着這把掃帚,又看向納西莎,他居然送自己這麼貴的東西,但是給納西莎的隻是一枚蛋白石胸針。不是說那玩意兒不貴,但是肯定沒有這把掃帚貴。而且顯然也沒有投其所好,對安多米達反而是費心多一些的感覺。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安多米達納悶也沒法跟人讨論這個事兒,尤其是納西莎,她真的不想納西莎跟那個不懷好意的家夥再有什麼交集。
然後這個問題的答案,在聖誕節假期結束,回到學校之後出現了。
盧修斯邀請納西莎一起去霍格莫德——這基本就是約會邀請,他是給了安多米達封口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