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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的陰影幾乎已經遮蓋了整個魔法界,在這樣的陰影的加持下,盧修斯放棄點良知之後,别說伏地魔的開銷了,他甚至有機會給自己家裡的産業中飽私囊。
為了堵上大家的嘴,78年的秋天在倫敦郊區新建了一座專供食死徒聚會辦公或者小憩養傷的據點,還新增了傷病補貼,之後再受傷,除了不用自己負擔醫療費用,還有額外的補償。
這讓之前一直被壓榨的食死徒感動的不行,雖然是小錢,但是這是主人的關懷啊!逢年過節有禮物,出去宣傳也有小餅幹之類的東西贈送,這都是盧修斯這個大冤種打下來的天下。
更加順利的事業讓他覺得時機差不多成熟了,他需要更多資産來壯大自己的勢力——大或許有朝一日可以擺脫伏地魔的勢力。黑魔王的大半數身家都是他周轉打理的,沒道理一直要看這個家夥的眼色行事。
他決定停了自己的避孕魔藥,并且秘密前往某個醫院進行了全套檢查,身體健□□育能力一切正常。
他跟茜茜商量這件事的時候,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莫名覺得有些不舒服,茜茜似乎也是,她有點走神:“盧克......我們會有孩子嗎?”
“會的,我做了體檢的。”
“哦...”納西莎接過琴端來的茶,但是沒喝:“我很怕不會有了,我不知道……”說完就眼眶紅了:“巫師有的時候會有奇怪的預感,而且我大概還挺有占蔔學天賦的,我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了。我總覺得不會有了....”
實際上是被迫流産之後的創傷,琴知道卻沒法告訴她,隻能看着悲傷的女主人偷偷抹眼淚。。
好在她最後也沒有因此徹底絕望,自己也懶得管伏地魔是不是在醫院有眼線了,她找同事做了一系列檢查,确定沒問題以後,和盧修斯搬到了二樓真正的主卧室,之前倆人圖方便都在一樓的客房住着來着。
正年輕的年紀有那麼幾年需要經常禁欲,現在終于敞開了做,那是動辄就昏天黑地。上次貝拉在這裡被壓着修養了一段時間後,和納西莎關系親近了不少,有空就來看看她,尤其周末納西莎休息她就愛過來。
莊園也開了一些權限給貝拉方便往來。
周六上午她到了馬爾福莊園,沒人。
也不是沒人,小精靈琴接待了她:“兩位主人還在休息……貝拉小姐吃過早餐了嗎?”
“哦……我去看看?”說着往一樓東面走去。她知道納西莎和盧修斯基本分房的,她一個人大部分時間住在東面。
然後琴說:“前幾天兩位主人都搬到二樓了。”
嗯?貝拉挑眉,指向樓梯:“他們倆還沒起?”
琴點頭,貝拉笑了一聲,去了一樓的花房坐着翻看納西莎的畫冊,她現在還是挺喜歡畫畫的,沒事幹就在花房臨摹各種花卉,還是挺有看頭的。到半上午納西莎才紅着臉找過來:“貝拉?”
“嗯哼。”
什麼都不說反而更加害羞了,納西莎坐在她旁邊:“想出去轉轉麼....今天天氣不錯。”
“你腿不軟嗎?”
“貝拉!”納西莎都要急了:“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貝拉哈哈哈的笑了出來,然後抱着她親了一口:“當然,出去轉轉吧。不過說實話,英國我可呆夠了,出去總有人瞪我,我自己就算了,你跟着還是别這樣了。我們去法國如何?”
“好!”納西莎立馬起身,說實話她還呆夠了呢,但是礙于之前的事情也不敢再出國,這種事隻能蹭貝拉的好處:“我去換衣服!”然後她就快步走出了花房并且大聲說:“盧克——我要和貝拉去法國,這個周末你自己呆着吧!”
英國去法國隻要簡單的登記就好了,一跨壁爐的事兒,在法國魔法部也登記過後,倆人就去巴黎逛街了。說實話這就開心自在多了,不止一個周六日,周一都清了一天假多呆了一天。
小的時候還在法國南部住了兩年,提起來的時候納西莎都很開心:“你總不來,夏天那裡很好,風景特别好,不遠的地方還有魔法集市,很多好玩的東西。”
“我不覺得你覺得城裡就不好玩了,你已經試了一整天的衣服了。”貝拉坐在沙發裡都無語了,她癱在沙發上:“好了嗎——茜茜——我想去買一點香精!”
“好了好了——”納西莎揮揮魔杖把試過的衣服分成兩半,其中一堆直接丢在了前台:“這些給我包起來。”然後施了縮小咒塞進手包裡,跟着貝拉去買東西了。
周一晚上她們才回到英國,就聽說了一件事,西裡斯跟着幾個鳳凰社成員,炸了食死徒的據點——盧修斯勞心勞力蓋的那個,落成也才一年多點,可惜了。
現在盧修斯正在壓着腦溢血的感覺盯着施工隊的人在修繕。
貝拉已經立馬冷着臉要去找鳳凰社拼命了,其實納西莎覺得主要是西裡斯。當初貝拉嘴上說着孩子沒了也無所謂說不定是好事,但是在那之後她明顯聽到西裡斯的名字就上情緒。納西莎攔都沒攔住,隻好馬上去醫院候着,等着即将到來的患者們了。
顯然她是對的,不到一個小時就有人送過來了。
曾經一起被納西莎帶着去對角巷買東西的幾個小鬼頭現在也都分數兩遍。而雷古勒斯還沒畢業就被打上了黑魔标記給伏地魔效忠,以此來償還西裡斯背叛的罪過。
顯然雷古勒斯不是很情願,納西莎感覺得到他的抗拒,但是沒辦法。她隻能盡量安慰他,讓盧修斯做事多帶着雷古勒斯,好遠離一些那些魔怔人。尤其是現在已經畢業了,不能躲在學校裡面了,雷古勒斯十分的緊張而且很恐懼伏地魔,這個夏天幾次見面都十分的膽怯,令一些心眼很壞的家夥說了不少糟糕的話。
1979年9月,納西莎在醫院忙的昏天黑地,正在調配藥油 ,忽然,一種熟悉且很難表達的感覺湧來。她和什麼事情産生了鍊接,那種柔軟而讓人想要落淚的感覺她很難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