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笑一個,這次好點了,但是好的不多。她深吸一口氣,幹脆不笑了,滾蛋吧,這該死的生活!她像個小醜一樣奔走了大半個月,到頭來是這個結果!
今天本來是要上班的,但是她和盧修斯一樣,很是逃避上班這件事。她沒法告訴同事們,兒子用這樣拙劣的小詭計把他們耍的團團轉。
能磨蹭一會兒是一會兒,她決定先解決丈夫的小煩惱,總不好讓他難上加難。所以就去了對角巷,然後去甜品店和冰淇淋店都給了支票,下了命令,然後去聯系了送貨人——自己家的司機,從買了那輛銀刺就是他在服務馬爾福家的出行問題,現在多加一項送貨的業務,倒也不算很為難,畢竟一家人用車的地方不是很多。
所以在盧修斯登報當天下午,對角巷兩三家店鋪都打出了招牌,出售馬爾福都拒絕不了的可樂。
——别說賣的還不錯,所以這個廣告挂了兩天就撤了,換了别的廣告。
這下盧修斯倒是敢去上班了,但是他正準備隔天銷假回去上班,看到納西莎生無可戀的臉:“怎麼了?他們還在胡說八道嗎?”
“......到也不算是胡說,還挺溫柔的,基本都在安慰我。每個人——每一個人,遇到的每一個同事,都在安慰我,孩子調皮正常,他再大一點就好了,兩天了。”
你們就不能當做不知道嗎!!!!我要尴尬死了!!!!
納西莎放下叉子,深吸一口氣:“我不吃了,吃不下。”
盧修斯也沒心思吃飯了,老婆走了以後,心驚膽戰問琴:“我的同事不會也這樣吧?我的同事還更多呢。”
“不會的,主人,你也沒跟很多人說這事兒對吧?”
啊——那倒是。盧修斯放心了一點,然後還是氣,他吃了幾口飯就沖到了德拉科的房間,看到他趴在床上等着多比喂飯就又是來氣:“你給我坐起來吃!在床上吃飯成何體統!”
“爸爸,我——”他欲言又止,在父親恐怖的目光中還是坐了起來:“我是說,就一點點,可以給我用一點點治愈魔咒嗎?我廁所都上不好....”
“快吃,吃完我要檢查你的作業!”盧修斯根本不聽他的請求,就是來通知這件事的。
他轉頭走了,回到房間裡,納西莎正在研究報紙,并且對他說:“我們得把那個東西拿回來。”
“怎麼拿?沖到韋斯萊家去搶劫嗎?”盧修斯現在就是後悔,來氣,尼瑪的小崽子,害老子不淺!真出了什麼事,被鄧布利多記一筆就算了,萬一之後黑暗公爵回來了,要他收着的東西被弄丢了,目測還得有起碼五個鑽心咒等着他。
但是現在也不能不想辦法,納西莎扶着他的肩膀:“我們态度好點直接上門呢?就說那天不小心把自己的東西卷進去了,不是故意的,給他們一筆錢。”
“這不是更惹人懷疑了嗎?”盧修斯很無奈:“那個東西沒有任何關于我們的标識,非要帶走的話,韋斯萊不可能輕易放手,他肯定會叫别人來看——或者直接就叫了鄧布利多。”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麼辦?”納西莎都要瘋了:“難道真的就放任?盧修斯,這樣下去是兩邊都得罪!”
然後納西莎就知道德拉科的倔和僥幸心理是遺傳誰了:“怎麼會呢?現在沒人知道那個東西是我們送出去的,而且萬一是對那個人很要緊的東西,被發現後被鄧布利多毀掉,那不是幫了鄧布利多的忙嘛?”
你是油鹽不進啊,納西莎氣的給了他一錘:“你就是好日子過多了!那韋斯萊家的孩子出事怎麼辦?”
“關我什麼事....”
天啊,這次納西莎終于不能忍了,兒子和别人家的孩子二選一的時候納西莎一點不猶豫的選自己的兒子,但是現在情況不是這樣了,她實在沒法忍受這樣的事情,萬一一個無辜的孩子出了什麼意外,那她真的會難過到死的。
她站了起來:“你不去我去!反正跟鄧布利多告狀的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能告發我的姐姐我就能告發你!”
“你這個蠢貨!你是要我們家現在就散了嗎!”盧修斯也站起來跟她吵架了:“收收你的聖母心,那都是她的命!如果整個韋斯萊家還有學校的教授校長都發現不了問題,那也是這群人不夠盡職盡責,何況——如果德拉科的問題跟那個東西沒關系,那麼那個孩子或許拿着它也不會出什麼事,那個東西隻有黑暗公爵能夠觸發也說不定。”
結婚這麼久,盧修斯第一次跟納西莎這麼兇,她委屈極了:“抱着和你一樣讓人生氣的兒子一樣的僥幸心理,到底是誰蠢到了極點?而且你還兇我——盧修斯馬爾福你真是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