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發生,已經有學生爬上了牆邊的桌子,并且在抱怨:“太惡心了教授,您幫幫可憐的威爾吧——”
造成事故的威爾帶着哭腔問:“我——我要對哪隻蟲子施咒.....”
“都可以,試試。”盧平踩過蟑螂,發出一些嘎吱聲,德拉科露出嫌棄的表情:“天啊——我覺得現在這個屋裡,唯一的異類是教授,他居然就那麼踩過去了——”
布雷斯找了把椅子站在上面,也是滿臉的敬畏:“他是真的完全當這些蟑螂不存在嗎.....”
盧平教授扶着威爾的手,對着地上還在密密麻麻的蠕動的蟲子:“來,念咒語。”
“滑稽滑稽!”
蟲子消失了,大家都松了口氣,然後一個學生拍了拍威爾的肩膀:“我們所有人都理解你的恐懼,但是求你了,以後你要是看到類似被博格特寄生的櫃子,你找别人去幫忙解決吧。”
不能更糟的博格特。
很快輪到德拉科,他拎着魔杖站在櫃子前,深吸一口氣,舉起了魔杖。盧平教授手握着櫃門:“準備好了嗎,馬爾福?那麼——阿拉霍洞開。”
門被打開,一陣黑煙湧出,然而并沒有變成他預料的攝魂怪,而是下沉,變色,随後,一個背對着大家的金發女人跪在地山,她面前有煙霧組成的缥缈的人形,明明是安靜的,然而德拉科似乎開始耳鳴,他恍惚間聽到母親的哭嚎。
呼吸都跟着停了一下,随後,那個女人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德拉科!”身後有人叫他的名字,他這才回過神,對着地上的女人舉起魔杖:“滑稽滑稽。”
它變回了博格特,回到了櫃子裡。
“非常好。”盧平教授說:“你很沉穩,馬爾福。好了,下一個——”
回到人群裡,潘西攙着他的胳膊:“你比高爾和克拉布都快多了——當然了,比那些赫奇帕奇蠢貨快更多。”
然後特蕾西扭過頭,死死地盯着潘西,潘西知道特蕾西跟德拉科關系很好,這才悻悻的閉了嘴。
德拉科後面是諾特,他很快也完成了,回到他們身邊,看向紮比尼:“就剩你了,你可别也弄出來一大堆蟑螂。”
布雷斯露出嫌惡地表情:“或許原本不會的,但是剛才看過威爾的傑作之後,我不确定。”
實際上他們幾個常在一起的學生,潘西也還沒上去,但是諾特直接把她跳過了,對布雷斯說了“隻剩你了”這樣的話,潘西也沒在意,但是德拉科看了一眼諾特,隐約察覺這個家夥的冷酷、傲慢以及演都不帶演的惡毒。也就潘西這個蠢材還沒察覺,不然現在潘西都該哭着沖出教室或者直接質問諾特什麼意思才是。
原本布雷斯也沒注意的,兩個赫奇帕奇之後,輪到潘西,他才後知後覺的收斂了笑容,看了一眼諾特。
這堂課下了,就是午休了,斯内普沒在教師席,德拉科吃飯吃到一半,一個紙飛機飛到了他面前,打開之後是斯内普的字迹:[來我辦公室]
他立馬才擦擦嘴就下樓,然後不算意外的看到了院長辦公室坐了四個人,其中就有盧修斯。他雙手拄着手杖,看到兒子也沒有特别的表現:“這就是被害人了——兩次。部長,你可以說我偏心,如果不是我的兒子受害,我不會糾纏這些事。但是如果是他——不可能。”
他招招手:“德拉科,我的孩子,你和這外面所有的孩子們一樣 ,都是來求學的,不是來送命的。”
“當然,爸爸。”
然後盧修斯看向坐在他旁邊的福吉:“我需要一個說法,部長,那些攝魂怪,那個手裡沒輕沒重的混血巨人和他的鳥毛馬。”
“但是逃犯也要關注的,盧修斯。”福吉說:“他更危險——你知道的,況且誰都不知道西裡斯對你的兒子是什麼态度。他為了黑魔王,那樣忠誠,從小就潛入對面,該是多麼的心機深沉且邪惡!他或許會因為你逃脫制裁而覺得你不忠——這不是空穴來風,盧修斯,你看過當初部分口供,有些邪惡至極的家夥是這樣看待你這樣的受害者的。”
“但是那個教授——是的,我想是的,他是應該稍微處理一下...但是你知道,我們是魔法部,不太好管學校的事兒,到了鄧布利多那裡,我會為你說話的...”
福吉為後面的談話定下了調子,盧修斯不是很滿意卻也沒什麼辦法,他撫摸兒子的腦袋:“希望你一切都好,德拉科,不要再在學校裡遇到傷心事了。”
啊——這,我就來做個工具人讓你裝可憐?德拉科都想問問我的午飯怎麼解決你得賠我。但是又覺得自己的父親的期盼屬實有些過于美好,不得不說今天其實還受到了一些驚吓,看到那個女人——也就是納西莎的背影的時候,德拉科感覺恐懼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