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德拉科按照納西莎說的,把包裝好的威士忌送給了穆迪,并且說:“我注意到您喜歡喝一點,我媽媽也說您有這樣的習慣。這是她特意為您準備的,希望您喜歡。”之後,穆迪卻撕開包裝看了一眼裡面的威士忌,一點都不友善的說:“哈——你那個懦弱的母親用靠着黑暗公爵賺來的錢買的贓物嗎?你給我滾出我的辦公室,你這個小食死徒!”
好嘛,送了禮物之後,待遇反而更差了?德拉科憤怒且懵逼的站在穆迪辦公室門口——這沒辦法,這個辦公室屬于他,人家要趕人确實隻用揮揮手。
他站在門口氣蒙了:“你給我道歉!我會告訴我的院長和校長!你這沒有禮貌的野蠻人——我媽媽是好意!你出來,你才是懦夫——”他用力地敲了幾下門,沒什麼反應,也不糾纏,直接氣呼呼的去了地下室的斯内普的辦公室,并且把這件事告訴了他:“我一定要他來跟我道歉!我也要告訴我父母這件事!我爸決不允許一個侮辱充滿了善意的學生家長的教授在學校裡!”
然而斯内普撩起眼皮,用那種平靜且軟綿綿的聲音說:“我以為你知道一點你家裡的事情,這很正常。你不該去招惹他——以及,改改你父母教給你的壞毛病,見人就送禮,永遠以為金加隆有用?這可大錯特錯了。”
你怎麼這樣?德拉科大受震撼,他以為起碼院長跟自己是一夥的。悲傷的離開了教授辦公室,他回宿舍奮筆疾書告狀去了,院長都不頂事更别提校長了,肯定沒用!
要不是黑魔法防禦術是必修課,他一定會要求也換門課,當天下午就有黑魔法防禦術,他坐在做後一排,臉色很不好,頭都不擡,穆迪教授讓大家練習魔咒的時候他也一動不動的靠在窗台上,穆迪教授居然也對他視而不見,根本不管。
這本來是一封似乎沒什麼特别的,跟父母抱怨的信件,盧修斯或許過不多久就該跑到學校來給兒子找場子——就像去年一樣,何況現在他班都沒得上了,每天去他的總理辦公室去繞一圈,然後有空就去控股公司轉轉,或者在家悠閑地騎馬打球,偶爾去找麻瓜朋友們喝一杯,看看自己的股票——不得不說,更悠閑自在了。
收到信之後,盧修斯大為光火,和納西莎表示:“明天我就去學校找鄧布利多!我先寫封信!”
納西莎看着信,沉默了一會兒,有點猶豫:“我覺得不太對勁....盧修斯,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感覺,明天我去學校一趟吧。”
“什麼?”盧修斯茫然的擡起頭:“你需要穆迪親自跟你道歉?”
納西莎折好信件:“我不确定,我需要親自看到他,穆迪似乎有點怪。雖然這很合理——但是我覺得,穆迪不會這樣說我。”
“或許是因為世界杯的事情。”
“所以我說我要去親自看一下,如果他有問題,而德拉科又被這樣對待,那德拉科或許真的有危險。上學年的事情,無論怎麼說,起碼對德拉科沒有惡意。”
隔天,納西莎隻給斯内普一個便條,直接用了他的壁爐,然後她對斯内普嘲諷她過于溺愛兒子的話充耳不聞,直接到了門口:“我要去見一下穆迪教授,您要一起麼?”
“不。”
“好的,謝謝,那麼他在哪個辦公室?”
“二樓左邊第三間。”
納西莎立馬去了那裡,敲開了穆迪的門。此時是午休時間,走廊裡學生也不太多,教授應該也在辦公室。她是對的,穆迪打開了門,語氣一點都不友善:“哦——來給你的兒子出氣了嗎?”
“不,我是來見你的。”納西莎直接從他側面溜進了辦公室:“我想你對我兒子的态度表明了一些态度,我覺得你有意見應該跟我直接說,而不是跟孩子發脾氣。”
“還不是為你的孩子來出氣的?滿口謊話的馬爾福——我不會道歉的!也絕對不會對你們任何一個狡猾、傲慢、膽小懦弱的馬爾福有好臉色!”
和兒子一樣被關在門外之後,納西莎垂下眼簾,慢慢的離開了二樓,她沒有下樓去斯内普那裡離開學校,而是一路順着台階往上,一直走到鄧布利多的門口,她依舊是有些猶豫的,但是還是對門口的雕像說:“我是納西莎·馬爾福,我想求見鄧布利多校長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