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和朱竹清一驚,意外戴維斯居然就這麼被打飛出去。不過也隻是一瞬間的情緒,白虎乘勝追擊,猛地撲向煙塵之中,還未來得及攻擊,便發現人已經消失無蹤,而留在地面的是一個雕刻精緻且昂貴的玉牌。
看見這個玉牌的瞬間,戴沐白的表情幾乎破碎。
這個相似的玉牌他也有一個,而且兩個是對稱的,另一半就在他的兄長戴維斯手裡。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一聲讓戴沐白極為熟悉的聲音響起,轉頭一看,程修竹正揮着扇子看着這一片狼藉,而周邊剛剛趕來的侍衛也已經全數昏迷。
“喲,不久前陸懷遠離城的時候我還在想着你們怎麼沒有去送送他,合着是在這裡拆皇宮呢?”程修竹被煙塵嗆得咳嗽兩聲,卻還是不忘在戴沐白和朱竹清眼前犯賤。
朱竹清和戴沐白同時一愣,兩人結束武魂融合技,同時不忘将那塊玉牌踩在腳底下,現在面對他昔日敬愛的兄長,他是否要去追逐已經形成了猶豫,畢竟抓到了,他兄長極有可能活不了了。
“離開是什麼意思?”強裝鎮定,他這麼問道。
“哦,他完成賭約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說對鑰匙不感興趣了,說不要了,讓我保他離開,就走了啊。”他邊說邊好笑的看着眼前兩人,道:“不過你們為什麼要搞出這麼大動靜,不怕你和你兄長的競争出現問題嗎?”
聽到“兄長”二字,戴沐白朱竹清兩人同時一頓。
而與此同時,程修竹藏匿鑰匙的地下室,陸懷遠正在尋找鑰匙的真正位置,并沒有和程修竹說的那樣,離開了星羅帝國。
“藏得真嚴密啊,怎麼都找不到。”他輕歎一聲,有或許是習慣了微笑,縱使在這種無人的地方,他嘴角依舊挂着淡淡的微笑。
瞥了一眼自己被砍下的手臂,他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靜靜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些手指頭和手臂,倒不是擔心之後見到唐三不好交代,而是眼前的手指頭和手臂似乎有意去指着一個地方。
手指全部圍着手臂,形成一個似圓又不似圓的形狀。
“莫非是這?”他自言自語。
到這裡沒有守衛就算奇怪的了,而且他的手指不被清理雖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擺成這一就不對勁了,也絕不是他的當初扔的時候湊巧擺出的形狀。
這麼猜測着,便将裝着戴維斯血液的瓶子拿出,将手臂踢開,然後将血液倒在手指圍着的中心點。
“咔咔——咔——”
伴随着幾聲咔咔聲,陸懷遠意外的發現那張他和程修竹豪賭的桌子砰的一聲炸開了。
按理來講,接下來他就該擔心有沒有守衛因為這聲巨響而迅速過來查看了,但他卻隻是冷淡的看着這一切,直到炸開的桌子下石闆出發機關消失,然後一個金色,看着向頭發的東西映入眼簾。
“幻境啊。”他好似想到什麼,突然笑了,“能力不錯啊,我精神力都沒辦法穿透,也不知道未來有沒有可能見到這個家夥。”
這麼想着,一道散漫的聲音突然響起,“誰啊,打擾我睡覺,煩不煩?”
陸懷遠怔了一下,眸中難得露出一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