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好看嘛!東京沒有實在太可惜啦!”
江戶川柯南聽着他們的對話若有所思,森谷帝二則好像很高興似的哈哈笑起來:
“那個啊……那個是給京都建的歌劇院!還有在奈良的……”
這句話沒有說完就被他吞了回去,話題也随着強行岔開:
“這位小友和鈴木家的小姐關系很好呢!我這次本也打算邀請鈴木家的人來參與茶話會,無奈沒有緣分呢。”
菅原和吾依舊是一副狀況外的樣子,小指頭指指毛利蘭:
“通過小蘭認識的耶……”
森谷帝二也不以為意,看看毛利蘭又把話題往未能到來的工藤新一身上引:
“我記得小蘭小姐還和工藤新一先生很熟是不是?”
“是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長大後也是念的同一所高中,不過現在倒是比較少聯系了。”說到後面毛利蘭語氣漸漸轉為黯淡,但是随即又是一振,“不過我已經和新一……诶?柯南你怎麼啦??”
她正說着忽然感覺小腿被柯南撞了一下,不由詫異地低頭,話說到一半便被卡在了嗓子裡。
江戶川柯南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腿彎,他剛剛突然感到腿筋猛地一酸,有點像二郎腿跷久了完全麻掉之後又回血的那種感覺似的,酥酥癢癢極其酸爽。
大概是一個姿勢站太久了吧……?小孩子的身體就是脆皮啊。
這樣想着,他對擔心的毛利蘭露出個甜甜的笑:
“沒事的,小蘭姐姐!剛剛腿稍微有點站麻了,現在已經完全好了!”
森谷帝二關心地看過去:“柯南一會兒去花園裡散散步,很快就能緩解的!要知道站到腿麻這種事,我們建築師可是太有發言權了!”
他随即用帶點八卦的語氣笑着問毛利蘭:
“小蘭小姐剛剛說到哪裡啦?”
“诶……诶?”再次被問毛利蘭一愣,還沒找清先前的話頭就聽萩原研二笑嘻嘻地調侃了一句:
“說起來,雖然同樣很久沒見到工藤新一君,但是不久之前,我可還跟工藤優作先生通過話哦。”
他眯着點的眼睛裡面光華流轉,一副打着什麼壞主意的模樣:
“優作先生可是又在找各種方法拖稿了。下一次如果依然不能如期看到《暗夜公爵》後面的内容的話,我可是要忍不住從小工藤先生身上找回來了。畢竟……身為孩子,有責任督促父親完成創作的吧?”
呃……
江戶川·工藤新一·柯南額頭滴下來一大滴冷汗,半看着笑得像個狐狸的警官先生露出大大的半月眼。但随即他又從其中品出來點什麼,雖然與兩位警官算不上接觸很多,但僅憑他的了解,今天這些話絕不像是他們會說出來的。還有菅原哥,和園子那個女人一句話都沒說過的吧……根本談不上認識!
他們這種表現……是針對森谷教授,他們一直對森谷教授充滿了戒備!
是因為什麼……僅僅是因為這有些突兀的邀約嗎?還是他們知道什麼?
如果是知道額外的東西的話……他們對這位森谷教授的了解隻少不多,許多東西還是在門口聽見毛利大叔念資料時聽見的,那麼是剛剛賓客裡面有人說了什麼嗎……?
他正低着頭不住思索着,一時間遺忘了外界,正琢磨到那麼也許也要警惕些個畢竟他的身份問題需要格外謹慎這類的時,忽然聽頭頂毛利蘭笑着說回之前的話題。
少女巧笑着捏緊拳頭,可愛看似毫無威脅地揮了揮:
“不過如果我下次碰到新一,一定要好——好——問問這個家夥在搞什麼!不說一聲就玩失蹤什麼的,真是不把人當朋友啊!”
經過北海道事件之後,她對兩位能力卓越的警官先生以及雖然迷迷糊糊但關鍵時候意外可靠的菅原哥已經十分信任,剛剛雖然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但萩原警官的插嘴明顯是在打斷她之前想說的話——無論内容是什麼。所以下意識的,少女再開口時悄悄替換了自己原本興奮之下想提到的關于與新一見面的内容。
想想看,這種事和不熟的人果然還是沒必要說太多的吧。
“啊,原來小蘭小姐不知道工藤君的去向啊……真讓人遺憾,那……”
“——啊!!!!!”
森谷帝二正要接着說些什麼,一聲凄厲的慘叫突然傳來,從外面的後院隔着門和植物顯得有些失真——
“——啊!!他……他死……”
突然的變故讓幾人神情都是一變,柯南首當其沖邁着小短腿一溜煙蹿了出去,松田陣平緊随其後:
“喂!江戶川小鬼你……”
森谷帝二臉色十分難看,匆匆說了句“抱歉”便緊接着大步跟出。
“喂,柯南!你不要亂跑——”
毛利蘭猝不及防身邊跟着的小學生已經沒影,她咬了咬唇面露擔憂,想到爸爸還在外面連忙追着出去。
幼馴染已經出去查看情況,萩原研二此時倒不十分着急。此時左右也無人,他索性長臂一伸一個用力把扒拉在剛剛的位置看相框的菅原和吾單手抱起——雙腳離地的那種。另一隻手借着調整姿勢的空檔把相機悄悄拿在手裡對着懸挂的相框牆拍了張照片。
“小和吾,我們也出去看看?唔……hagi口袋裡有紙巾,小和吾手裡的東西先包起來等出去再丢掉。”
“好哦。”軟乎乎地任由青年抱着,小少年一手熟練地抱住肩膀,另一隻手掏了掏青年口袋,用紙巾包起一個小小的巧克力豆——他剛剛從柯南站過的位置撿回來的。
不怎麼感興趣似的把臉枕在青年頸窩,圓眼睛懶洋洋地閉上。
嘛……再次覺得強化方向是力量也挺好的,如果是加力安奴的話,估計直接能給江戶川彈個大馬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