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操作下他和萩倒是可以,但這一點除非全程見過他們拆彈,還得是倒計時沒剩多久線路又相對複雜需要争分奪秒的那種,否則并不應該知道。
所以這個犯人……或者至少這兩位裡某一個一定是之前某次案件的親曆者,隻是不知道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了。不過雖然日本尤其是米花市民的精神狀态十分美麗,但對他在意到這種程度,總不應該是普普通通圍觀的路人甲吧……?看到他過快的手速受到刺激而爆發什麼的,還是超出範圍了。
咬了咬濾嘴,松田陣平冷冷瞥了眼倒計時單手撐地擺弄着手機,把自己的推測給萩原研二發送過去——
這麼個結麼……
之前給小鬼念晚安故事,福爾摩斯裡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為了公衆的利益,我很樂意迎接死亡?
所以話還是不能亂說啊。
這事兒都怪鬼佬,誰叫他當年上課的時候非要點他來回答問題,這不是一語成谶?
不過也幸虧喊的是他,要是其他蠢貨……啧!
就是有可能對不起萩啦……不過總好過讓他涉險。
猩紅的倒計時跳到了三分鐘,松田陣平索性屈肘拄着單邊膝蓋,姿态悠閑地坐在那一團堪稱拙劣的炸彈旁邊。
手機屏幕顫抖着亮了起來——
“萩?”
話聲在空曠的頂樓都有了回音。
“……在提示出現的時候我會把下一個地點發送給你。”
“嘛……出來之前忘記充電,現在電量有點不太夠了啊,為了節約一點待會兒不在關鍵時刻掉鍊子,我就先挂斷了。”
不忍再聽電話那邊幼馴染破裂泣血的嘶吼,松田陣平把聽筒拉遠了些,喃喃說了最後一句,或許是留在人間的最後一句遺言——
“……萩,對不起,不過拜托了。假如……以後再買貓和老鼠也不要忘了我的一份,但不要再把斯派克分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