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小降谷居然對小陣平這麼癡心一片呢。”
如果說,松田陣平那一副被雷劈了一樣不可思議的傻樣已經讓降谷零惱羞成怒的話,萩原研二這蓋棺定論似的總結發言成功引爆了火山。
特别是,這人還極其精通語言藝術地進行了拓展延伸主題升華:
“但其實,hagi覺得,以小降谷的魅力,大大方方的表白效果也是一樣的好啦。完全不需要當小陣平的什麼……極端愛慕者哦,小降谷應該自信一點。”
“……”
“畢竟以你們之前的親密情意,可是連hagi都有嫉——喂小陣平好粗暴啊!嘶……不要打hagi!怎麼……嘶!小和吾救命啊——”
“嫉妒……是吧?那就給你個機會……”
教訓完某個離譜的幼馴染的卷毛施施然吹着拳頭,看見金毛扭曲的臉皮那些奇奇怪怪的話又湧上心頭。他梗了一梗,眉頭皺起起川字形的紋路:
“我說……你這家夥的處境是不是……?那個組織對你的監控竟然到了這種地步?還是說那個森谷帝二厲害到你覺得瞞不過去?要不然,怎麼會需要用到這種方式提醒……包括班長……我們的電話一直沒有變過平時你和公安也是需要聯絡的吧,你肯定還有别的通訊方式。”
那個組織,或者說那個朗姆,對這金毛混蛋的監控有多麼恐怖……讓他隻能用這麼隐晦的方式進行提醒?他們都清楚這位同期強大的能力,現在這個樣子,他的處境可以想見有多麼艱難。
降谷零捏了幾下手上的抱枕,萩原研二特意選擇的面料柔和、材質非常軟,不怎麼用力手指便深深地陷了進去,他又rua了幾下,用力深吸口氣慢慢地吐出:
“處境十分糟糕倒是談不上,那個組織裡面……總也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的。隻是或許是原先接連吃過幾次大虧,朗姆現在做事極其謹慎。他那裡,有一個極其厲害的電腦高手,但凡是信息網絡便如入無人之境。朗姆利用他,對于任務目标和手下情報組的成員進行監視。這人極其恐怖,簡直像——幽靈、一樣。”
他想起去年那個被揪出來的CIA卧底。極其謹慎、據說在組織裡面卧底已超過十年的,輕而易舉便被這個黑客捉了出來,CIA的網絡安全系統在他面前破除起來比切豆腐還容易,詳細到派遣他的長官鄰居是誰的資料證據厚厚一大疊,就那麼呈現在朗姆面前。
後來那個人沒有被立刻揭露除掉,反而被朗姆派去了東歐……最大化利用、榨取價值……這倒像是朗姆能做的出來的。
降谷零想到這些不禁咬牙切齒。這樣的人才,有空前絕後驚世駭俗的能力,居然被組織籠絡,幹些違法犯罪的事情!如果這樣的人才能被公安所用……
晃神隻是一瞬間,他語氣低沉地向好友們半是安慰也半是告戒:
“我現在與公安聯絡,也隻能改于線下進行對接,包括公安裡面的資料,也盡可能的不再聯網,或者用更傳統的紙質。那個人……松田,萩原,組織的恐怖遠超你們想象,千萬千萬不要暴露在那群烏鴉面前。”
“……”
“……”
雖然但是,這個描述怎麼聽怎麼熟悉。
萩原研二輕輕捏了捏軟乎乎的小掌心,低下頭和人蹭蹭,他輕而易舉地看見,某個小家夥悄咪咪把嘴角抿起來,露出奶乖奶乖的笑。
松田陣平目光涼涼,雙手交叉在一起頂着下巴問:
“你說那個森谷帝二實際上也是個炸彈犯,并且那個朗姆正在拉攏他?那麼這個家夥好好一個建築師……目的是什麼?總不能隻是為了報複我和萩?”
提到這裡降谷零臉色更加凝重、又帶着疑惑不解,語氣也是格外古怪:
“老實說……我并不清楚。但是你們或許聽到了今天早上的新聞,事實上,朗姆派我到他身邊,第一件事,便是協助也是監視他盜取東洋火藥庫。”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