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琴酒啊,我覺得,組織到現在還沒倒閉,全靠各位警察朋友們的支持。
—Liqueur”
将宮野志保制作的、裝在沒有标簽沒有認證看起來就很像小黑作坊出品事實上也差不多的膠囊和藥片吞下去,菅原和吾抱着保齡球湯姆貓造型的水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啊,這個是熱水……記得研二哥哥還給他帶了一個傑瑞鼠保齡球杯子裡面裝的是西瓜汁來着。
現在那個爆炸現場勘察基本上已經完成了。
公文包裡裝了滿滿當當一大包炸彈什麼的,一打開瞬間爆/炸什麼的,說實話要不是琴酒否則,他都懷疑這是琴酒将計就計,掉包這次的任務交易品,順便除掉這個明明屬于行動組卻天天任由朗姆使喚的龍舌蘭了。
應該說,幸虧龍舌蘭知道自己是壞人,正在幹壞事,所以選擇的是空無一人的洗手間嗎?要不然這麼多遊戲機毀掉了多可惜。而且還會破壞計劃。
而且……拿錢之後殺人滅口什麼的,如此彪悍的做法,該說不愧是米花居民嗎?
以及站在門口發抽号碼小圓片的那位員工是有什麼KPI嘛?怎麼現在進來查案的警察先生們手裡也都拿着這東西?
“……”
“說起來都是我不好,90号以後的客人,包括去世的這位來客,存包以及發放号牌的工作都是我做的,但是剛剛我因為接一個快件打來的電話所以沒有在櫃台上。 ”
面對目暮十三的詢問,金發黑皮的男人睫毛微垂,灰紫色眼睛裡因為濃濃的作者和傷感而十分黯淡:
“是的,我能确定死者拿到的包并不是他存起來的那一個。為什麼這麼肯定?因為毛利小姐剛好拿到的是100号牌,死者先生當時排在她的後面,那麼号碼一定是三位數。可現在他取走的卻是98号。”
與他相比,戴針織帽黑長直的男人就表現的十分冷漠:
“認識?不,無論是死者還是那三位有着相同公文包的先生我都是第一次見。和安室君一樣,我也隻是因為好奇滿天堂的新産品又沒本事拿到邀請函才來兼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