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
“啊啦琴醬還是這麼無情冷淡啊……”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還是那樣,把尾調拖的長長的、顯得十足十魅惑又慵懶的腔調。
不過比起之前那一通電話,好像音節轉換時的波折要輕快一點,雖然抑揚頓挫的戲劇感保質保量,但就從那快飛起來的波浪音,就算聾子都能聽出來,這女人現在心情不錯。
“琴醬可不要這麼冷淡的對我……我可是送了一份驚喜過來。啊啦……雖然不是給琴醬你的,但是——小甜酒絕對會很高興的。”
“……”
握着電話的冷白如冰霜的手指一瞬間攥緊,大拇指微不可查的抽動兩下,好懸沒直接按掉挂斷。兇光從琴酒翠綠的眼眸中激射而出,似是想直接割斷對面喋喋不休的女人的脖子。
“琴醬不要生氣嘛。雖然是為了小甜酒準備的,但是琴醬也會受益的呀……”
好像終于發現自己說了半天纏七纏八,結果到底有什麼事情都還沒說出來,女人輕輕咳了一聲,聽那發顫的聲音像忍着笑:
“真是的,都怪琴醬吓唬我,讓我把要說什麼都快忘記了。”又逗了一句然後飛速切換,
“小甜酒在那個遊戲裡吃假的國王餅都能吃的那麼開心,而且聽他和小胖墩兒說的,就連冷酷無情的琴醬都不可能不觸動的吧?要不然怎麼還會吩咐蘇格蘭特意去搜尋了……哎呀,别在意,蘇格蘭小哥年紀輕輕已經很有本事,沒有露出蛛絲馬迹也沒有留下什麼把柄哦,琴醬可不要誤傷——”
清脆的,像是酒杯接觸水晶台面的聲音,然後又是窸窸窣窣的摩擦,類似布料之間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