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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知道這群自诩推理能力過人的家夥是什麼樣一個想法,對自己推理(或者說腦補)出來的東西,總是信任無比。
就像……不知那位小說家先生經此一事之後,又會衍生出來什麼樣的想象。
可千萬……不要讓他失望。
琴酒難得心情頗好似的飲着茶,看着碟子裡盛着的、紅糖漿和黃豆粉中間像個水團子似的水信玄餅,突然想起小崽子在一次什麼績點時也是捧着這麼個小碟子舉着臉嘟哝,什麼“琴酒呀,你說,到底該說是水信玄餅像史萊姆,還是說史萊姆幹脆就是水信玄餅成了精?emmm……但也像□□軟糖成了精耶。”
他當時漠然地别開了眼,也沒仔細看那盤子裡盛的到底是什麼,現在麼……
美麗的翠綠眼眸認真端詳着盤子裡近乎完全透明的糕餅,琴酒放任着心裡的愉快,好像絲毫沒意識到眼下這情景實在是有幾分詭異的。
直到口角輕輕一涼。
男人衫袖緩緩,拉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嘴裡黏黏糊糊得抱怨:
“嘲笑高明、看高明的笑話很有趣?”
略帶着點嗔怪的口吻,卻足夠軟和,因而顯得更加親昵。諸伏高明扣住青年冷玉似的手不放,一個一個的摩挲過清瘦的指節,又忽而淺笑,言笑晏晏:
“不過難得見到黑澤君如此開懷的模樣。若能換得黑澤君歡顔,隻是出點醜鬧一些笑話,對高明來說,甘之如饴。”
對此琴酒隻是報以一聲不知可否的輕哼。身體斜靠着随便男人擺弄,下巴輕輕揚了揚點點投影屏幕上表演的正投入的黑皮金毛,乜斜的目光裡詢問和審視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