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也是劇院的,準沒錯,我常常來看戲,見過很多次絕對不會看走眼。”
“還有那個……是格雷醫生?”
“是的!還不止哩,那一位可是你早上買的報紙發行人!我弟弟在他家的莊園裡做園丁,我見過不止一次!”
“這一位!這不是……”
忽然意識到已經很靠近中間位置的、腦滿腸肥的大胡子秃頭男人是誰的那位來客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有說完的話就這麼梗在喉嚨。噎得他直打嗝兒,可他卻顯然沒有顧及到這個,一雙白眼都快翻到額頭上去了還在悄悄我從後面進來的那兩對蘇格蘭場警察方向瞟。
這可是……這可是蘇格蘭場的總警司大人啊!
然而這一位顯然還不算是壓軸的演員,最中間的,最中間的那個,那閃亮的家徽,那代表性的玫瑰紋印,那那那……
牙齒打着顫的觀衆先生連着掐了自己大腿好幾把,疼的五官皮肉都皺在一起了還是不敢相信。那可是,那可是那位女爵大人啊!不應該正尊貴地坐在包廂裡,和他們這些平民區分開的嘛,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被抓到、被抓到、被抓到這舞台上面來了?!不過……好像有點奇怪?女爵大人怎麼看起來有點氣場不足?好像都能被他旁邊那個金發黑皮的小子壓下一頭似的……不應該啊……他可是作為城裡最優秀的裁縫有幸去為女爵大人量衣,那時候那通身氣派又威嚴的尊貴樣子,他記得很深呢。台上這一位怎麼看都有點奇怪……?
他帶着點兒疑惑屁股往後挪着,慢慢坐回了椅子——剛剛他驚訝的差點站起來了,現在麼,還是靜觀發展的好,總歸這些大人物的事情,他一個普通的裁縫還是沒有什麼資格摻和的,也應該波及不到他身上。不過……那個小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