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哥哥?”
聽見清甜稚嫩的嗓音帶着疑惑的喚,伴随着柔柔的氣息拂上穿着短袖裸露出來的小臂,讓那一塊兒皮膚的溫度加倍地升高,然後迅速的由那一小塊蔓延到全身——
轟!!
……啊,太糟糕了。
苦笑了一聲,被純純然的視線注視着,完全無法解釋自己異樣因何而起的萩原研二算是嘗到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了。一邊在心裡唾棄自己一邊從背着的包裡翻出冰鎮果汁仰頭狠狠喝了一大口:
“沒——沒事哦小和吾,隻是因為天氣實在太熱了呢。”
沙啞的不成樣子的聲音一出口,萩原研二又是一聲苦笑,在這一瞬間幼馴染的形象在眼前閃過——還是怒目而視,呲牙咧嘴,舉着拳頭,拎着手铐的那種。
在這方面的認知隻有釣魚執法的經驗——這種經驗在實際操作上也隻有捏得他一身青紫的的動手動腳以及被琴酒一槍崩了之後血液橫流的黏膩惡心,菅原和吾在這方面的認知純白得簡直就像實驗室那張手術台一樣。因此聽到萩原研二的話也完全沒有懷疑地點點頭:
“确實,現在溫度上來了。”
小巴掌摸摸自己幹爽的皮膚:
“不過看來研二哥哥比我要容易熱呢。”
他這麼說着自己就挪開了一點點,估摸了一下路程距離又說:
“轉過這個路口,周圍都有房檐可以擋陰涼。路上還能遇見兩個超市,我們可以再去買冷飲。然後就到車站啦,大概15分鐘……?進去就可以快樂吹空調了!空調,還有冰箱,真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發明啊——”
小下巴揚起來笑眯眯地說着,忽然又像想起來什麼似的扭過頭竊笑兩聲,圓乎乎的眼中閃過狡黠,拉拉青年的袖子踮腳尖悄咪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