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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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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鸢今天很怪,不止孫妙妙這樣覺得,就連班裡的同學也敏銳地察覺到她身上氣場的變化。

平時,唐鸢一貫是平靜溫和的作風,似乎除了學習對任何時都不上心。而今天她不但上課遲到了幾分鐘,整個人都籠着一股淡淡的怒氣,不知在想什麼。

“怎麼啦?”孫妙妙在課桌下面怼了怼她,微微側目就能看到唐鸢鼓起的腮幫子,眼神堅定的下一刻就要參軍入伍。

“沒事。”唐鸢心虛地迎上老師的目光,咽了咽口水,将孫妙妙的手不動聲色地擋回去:“下課再說,好好聽課。”

孫妙妙隻能乖乖配合,好不容易挨到下課,唐鸢又如常掏出題目演算。

“下課了都,怎麼了怎麼了,說說呗!”孫妙妙像聞到味的蜜蜂,在唐鸢周圍繞來繞去,害得她一道題也沒寫出來:

“怎麼你檢查紀律回來就闆着臉?”

唐鸢深呼吸一口氣,想到那個瘦高的男孩,居然在她面前翻牆逃學,還滿是諷刺地叫她“三好學生”就氣不打一處來,她還從沒見過這麼混的人。

“沒事,差點被狗咬了。”

“啥!”孫妙妙聲音不小:“我們學校還有狗?”

唐鸢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閃躲,清了清嗓子低頭做題,沒再回答。終于挨到上課,吳儒誠一進教室大半人安靜下來,但他尋常也是一副接地氣的作風,仍有不少同學在小聲說話,他卻不制止。

“同學們,我要宣布一個好消息。”吳儒誠從書裡取出一張通知單,目光正好對上唐鸢:

“我們班的唐鸢同學經過全校篩選,将代表我們一中,參加全省的奧數競賽。”

此言一出,不少同學紛紛鼓掌。一中一向很重視這個奧數比賽的榮譽,所以每年都會提前三個月從全校非畢業班的學生裡進行篩選,完全靠實力。隻要能在省級競賽中得獎,重點高中就可以随便挑,而高中組的比賽更有含金量,因為可以吸引一些重點大學的招生組。

“由于參賽名額的限制,今年我們初中部隻選出了兩位同學參賽,唐鸢你要珍惜這次比賽的機會,為我們學校和班級争得榮譽。”吳儒誠鏡片下的眼鏡微微眯起。

唐鸢站起來:“我知道了吳老師。”語氣卻沒有什麼起伏。

即便吳儒誠不這麼說,她還是會全力以赴。她必須通過各種成績和比賽以證明自己的價值,唐鸢已經習慣了始終保持緊繃的競争姿态。

“嗯,從今天開始,每天下午最後兩節課以及周六,你得去綜合實驗樓找粱老師參加集訓,沒有困難吧。”

唐鸢點點頭,心裡的煩躁倒是少了一些。不過孫妙妙就有些悲傷,摟着唐鸢的胳膊不撒手:“居然每天都要去,連周末都沒了,沒你我可怎麼活啊~”

下午,唐鸢來到綜合實驗樓等待集訓。她來得有些早,另一位參訓的同學還沒來,她就先在座位上寫作業。

等她寫完兩門時,仍舊一個人也沒來,唐鸢百無聊賴地伸着懶腰,忽然聽見背後有人發出一聲嗤笑。吓得她猛然收了動作回頭去看。

教室的後門依着一個瘦高的少年,頭發有些亂,校服短袖的領子也歪歪斜斜的,看起來毫無形象。從唐鸢這個角度看,隻能瞧得見他白晃晃的大牙。

唐鸢忙将眼鏡帶好,從凳子上站起來,剛要問好,卻看見那張熟悉的臉:

“是你!”

眼前這人不正是上午翻牆逃課的那個小混混嘛。

依着門的少年臉上的壞笑越來越濃,帶着十足的得意,竟學着唐鸢的樣子伸了伸懶腰,才緩緩開口:

“是你啊,三好學生。”

唐鸢黑了臉卻因着家教,還要勉強維系淡然的樣子。這人怎麼這麼讨厭!

她心裡小聲罵他,隻當這個逃課的小混混是恰好路過,便很高傲地扭過頭,坐回自己的位置,将身下的凳子拉的咣當響。她的時間還是用在學習上比較好。

粱老師就在這個時候抱着一沓試卷和保溫杯進來,他是個人快六十歲的小老頭,已經帶過十幾屆一中的學生參加比賽。

看見老師進來,唐鸢立馬起立,對着老師鞠躬:“老師好,我是初一七班的唐鸢。”

她的動作讓粱老師愣了一下,推了推老花鏡,笑起來:“很久沒見過你這樣乖的女娃娃了,現在的學生都很個性的。”說着瞥見了後面的少年,立刻褪下了慈祥的面孔,佯怒:

“臭小子,還不過來上課,是不是又打球去了?”

那少年聳聳肩,單手插兜徑直走進來,經過唐鸢座位的時候還故意将下巴仰起,滿是得意。

唐鸢在心裡狠狠白了他一眼,就聽到粱老師叫她。

“今年咱們初中部的競賽名額就是你們兩個,互相認識一下,以後除了安排的時間之外,有時間就過來溝通溝通,單人賽項固然各憑本事,但集體榮譽更加需要默契。”

少年高出唐鸢半個頭,她幾番心理鬥争,最後還是調整好情緒,對他道:

“同學你好,我叫唐鸢。”

少年嘴角不自覺勾起,背挺得更加闆正,過了一會才磨磨蹭蹭地同她握手:

“許逍。”

言簡意赅的回應讓唐鸢臉上的笑險些挂不住,心裡暗罵他十足讨厭!

點到為止,唐鸢很快收回手。許逍卻忽然覺得有些别扭,她的手指很軟,但指尖是隐隐帶着些繭子的。他不自覺想起迎新晚會上,她彈的那首古怪的曲子。

說古怪,是因為實在不合他的審美。許逍愛慘了搖滾,覺得音樂裡的每一個鼓點都要迸發出十足的生命律動才算暢快。而唐鸢彈的那首曲子,很壓抑,不像是她在撥弄琴弦,倒像是她被那些琴弦束縛住,在掙紮間,從指縫裡露出一些低啞的呻吟。

“好了,以後你們認真練習,這個競賽的個人和團體第一已經連續七屆都是我們一中的,你們可要守住這個傳統啊。”粱老師雖然年邁,但依舊很有幹勁。

許逍很自來熟地接過梁老師準備的習題冊,丢給唐鸢一本,然後悠哉遊哉地坐在唐鸢旁邊的空位。隻是他的坐姿實在不算老實,沒一會就抖起腿,惹得桌子吱呀輕晃,害得唐鸢好幾次都寫錯了字。

“同學,你可以不要抖腿嗎。”唐鸢實在忍無可忍,咬牙切齒冷聲道。

許逍吃癟,下意識坐直,有些百無聊賴。

不知道粱老師是真的心大,還是喜好摸魚,他發了卷子後人就閃了,許是覺得就兩個學生,實在沒有必要守在這裡坐班。

唐鸢側頭瞄了他一眼,發現許逍單手撐着下巴,手指随意地翻動習題冊,卻一個字也沒有寫。

“你怎麼不寫?”唐鸢有點得意:“該不會是…不會寫吧。”

十幾歲的孩子哪裡受得了這種激将法,立刻輕嗤出聲:

“就這?我能不會?”

許逍瞪着大眼瞄到唐鸢已經寫了不少題目,而且格式很規整,氣焰又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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