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萊維娜說,我也期待地看着他,想知道他會推薦什麼。
“伊登偷摸着來幾次了。”埃德加笑着調侃道。
“哪有,我那還不是沾你的光。”伊登一邊專心挑選,一邊回答。
“還能偷摸出來啊?”萊維娜驚訝地問埃德加,後者向她詳細地解釋着怎麼蒙騙費爾奇,這倒是很難了,不僅需要技術,還需要勇氣。
“好了,這些我保證好吃。”伊登把一堆糖果放到我的手裡,我勉勉強強地拿下,他見狀,又把那一堆糖果拿回自己的手上:“我幫你拿好了。”我連忙感謝。
“什麼?我們這次先與斯萊特林比啊?”萊維娜擔憂地擡高了聲音,埃德加看起來也很無奈。
衆所周知,斯萊特林的比賽手段很肮髒。
“放心吧,聽說這次比賽有校長坐鎮呢。”伊登安慰我們道。
“算了,管他呢,我們的隊員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埃德加這句話大有隊長的氣勢。
“這還有哪些地方好玩嗎?”逛夠了之後,萊維娜問道。
“還有班得瑞器材店,帕芙迪茶館,尖叫棚屋,豬頭酒吧,佐科笑話點,就這些了。”埃德加掰着指頭說道。
“我個人推薦佐科笑話店。”伊登接着說。
“怎麼你們都推薦這個。”我不由自主地說,伊登看起來不像是鬧騰的人啊。
“還有誰推薦了嗎?”伊登問道。
“詹姆他們。現在估計正在那樂不思歸呢。”萊維娜說道,似乎對這個衆人一緻好評的地方有了興趣。
佐科笑話店
“詹姆啊,這些東西我們也看得差不多了,走吧。”走進門口,我聽見西裡斯說。
“啊這就走啦?别啊,還沒看夠呢,你不是平時最喜歡這些玩意嗎?”詹姆驚訝的聲音響起。
“這些東西又不是以後看不着了,先逛逛其他地方吧。”西裡斯又說。
“西裡斯你是不是有事啊?”這是萊姆斯的聲音。
我們推開門,與他們幾個正好碰了個正着。
“佐拉,你也來了?”西裡斯看見我立刻說,然後又迅速地将目光移到伊登和埃德加身上,帶着滿滿的打量意味。
我心裡對他這種行為不是很舒服,但到底是沒有表現出來。
“啊哈,看來你們還是沒逃過這裡的緻命魅力!”詹姆像打赢了一場勝仗似的。
“你們就是大名鼎鼎的掠奪者們嗎?”埃德加友好地微笑着。
“那當然,你是?”詹姆好奇地問道。
“我是埃德加博恩斯,這是伊登沃爾頓。”埃德加熱情地介紹着自己,伊登倒是沒什麼情緒起伏,隻是淡淡地看了看西裡斯。
“我來看看你們在這搞些什麼。”萊維娜說,大有一副正義使者的樣子。
“那就快來看看我們剛剛發現的新鮮玩意兒!”詹姆舉起手裡的糞彈。
我硬着頭皮接過,裝作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仔細研究起來。萊維娜手裡也拿着一個。
我隻能在心裡歎氣,真是造孽。
“嘿萊姆斯,看招!”詹姆開始在店裡打鬧起來,明明已經三年級了,還是那麼幼稚。
“你剛剛不是去了蜂蜜公爵嗎?”萊維娜跑去和詹姆打鬧的時候,西裡斯問道。
“是啊。”我奇怪地說道。
“噢。然後你們遇到了那兩個人。”他甚至不用名字稱呼埃德加和伊登。
“他們有名字。”我扭過頭,看着他倆閑庭信步地讨論着什麼。
“你和他們不熟吧。”西裡斯忽略了我的話,接着用一種不知道哪裡來的咄咄逼人的态度說。
我感到心裡的火苗開始燃燒,但是我不想和他起争執,他是我的朋友。
“不熟。”丢下這一句後,我就去找萊維娜了。
逛了一會兒後,西裡斯突然大聲說:“那個啥,我有點冷了,想去喝杯黃油啤酒暖一暖,有人一起嗎?”
我從今天開始一直很冷,可是經過剛剛的事,我有些不想和他一起,就沒理會西裡斯。
“萊維娜,我好冷啊我也要先走了。”西裡斯走後過了一會我說。
“那我陪你。”萊維娜立即湊過來。
我不想掃了萊維娜的興,她看起來正和詹姆和埃德加聊得開心,而且我知道,她很喜歡這裡。
“沒事的,我就在三把掃帚那裡等你好了,玩盡興了再過來哦。”我再三囑咐她,她才終于讓我獨自離開。
走出店鋪,迎面而來的茫茫大雪,雪花比之前還要大,還要密集。
“要去哪?”西裡斯突然出現在我身旁說。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還在這?”我還專門等他走了好一會才出門的。
“這個嘛,我覺得在外面待久一點再進三把掃帚會更暖和。”
真是歪理。
我沒說話,徑直走着。
我倆就這樣肩并肩走在一起,他也不說話,我也不說話。他這一個暑假裡長高了好多,已經高我一個頭了,這使得每次我和他說話時,我都要仰着頭,他都要低着頭。
“你冷嗎?”他冷不丁冒出這一句。
“有點兒。”我突然感覺到脖子那裡漏風,一股寒氣襲來。
“你圍巾散了,能不冷嗎。”西裡斯看着我懵懵的樣子,笑着把我的圍系好。距離雖無變化,可我就是感覺這動作過于親密,有些奇怪,但同時卻并不排斥,隻是感覺自己耳朵和臉的溫度開始迅速攀升。
“你臉怎麼了?這麼紅?”西裡斯系好後看着我說。
“哪,哪有,你看錯了,我是因為凍的。”我的嘴裡急忙蹦出了幾句零零碎碎的話。
“那你現在呢,不冷了吧。”他也沒再追問,隻是一味地笑。
“不冷了。走吧。”
“你看,這裡就是豬頭酒吧,是霍格莫德最神秘的地方,據說這裡什麼人都有。”路上西裡斯指着前面一家看起來破舊肮髒的小酒吧說,“好多人在這裡交易秘密情報呢。”他又說。
我知道這裡,怎麼會不知道。在這裡,斯内普偷聽到了那個改變許多人一生的預言。我看了看西裡斯洋溢着笑容的臉,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困在阿茲卡班的他,他對以後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而唯一能拯救他們的人,卻在猶猶豫豫,不敢踏出一步。
三把掃帚
“來,把這些都喝了。”西裡斯端了四瓶啤酒走到我面前。
“這麼多啊。”我皺着眉問道。
“多喝點暖和啊,看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微微發抖,保暖咒竟然也不管用。”西裡斯邊說邊疑惑着自己的咒語竟然不起作用了。
顯然,為此他很苦惱。
“不是你的問題啦,你的咒語一定是很厲害的。”我安慰他道。
“第一場比賽是你們和斯萊特林的,你知道嗎?”西裡斯突然把話題轉向了魁地奇。
“知道啊。”我說,雖然心裡也有隐隐的擔心,可總不能一直害怕着到比賽那天吧。
“雷爾今年也進了魁地奇隊,找球手。”西裡斯說,然後喝起了黃油啤酒。
他是擔心他弟弟給我們使絆子,還是期待他弟弟能阻止同隊的人違規呢。
“放心吧,我們會沒事的。我們的隊長很厲害,隊員也厲害。”我急忙說道。
“知道啦,你們赫奇帕奇很厲害。”西裡斯笑了出來,順帶奉承了我們學院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