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又沒犯規,這可是比賽,别指望我心軟。”西裡斯一邊說一邊又打出一記遊走球,這回球的方向直直地朝着埃德加的方向去。“我們的目标就是把你們都打下場!”詹姆的聲音從下方傳來,我來不及和他們鬥嘴,心裡隻想趕緊結束比賽。
經過剛剛的小插曲,我們的比賽進行的更加艱難。詹姆情急之下扯住了萊維娜的掃帚,被罰了一次球。而我在追逐中抓住了哈德裡安的胳膊,也被罰球一次。無休無止的進球,罰球,逐漸地讓我們的比分來到了100:90,上次的場景又重新上演了。我能看出來在場的球員們都已經精疲力竭,可誰也沒有叫停,每一個人都在堅持着。喬伊斯在三個球門鐵環前急速地轉來轉去,伊登不停地利用最擅長的反手擊球方式擾亂對方的追球手,我,萊維娜和埃德加為了搶球和進球變換了無數次隊形。我還看到西裡斯開始活動自己因頻繁擊球而損傷的胳膊,詹姆和他們隊的追球手的臉上也都寫滿了疲憊。
“赫奇帕奇的瓊恩抓住了金色飛賊!比賽結束了,赫奇帕奇以250:90的成績獲勝了,并成功衛冕魁地奇杯!”就在我即将體力耗盡時,我聽到了我們獲勝的消息。
我們把瓊恩高高舉起,激動得又跳又叫,觀衆席上黃色的身影湧向球場。今天的天氣很晴朗,我挽着萊維娜,不顧形象地又蹦又跳。“我們赢了!真是不敢相信!”她說,臉上的淚痕是那麼的明顯。身邊站着與自己并肩而戰的隊友們,埃德加一邊大汗淋漓的,一邊萬分珍重的捧起了獎杯。伊登盡管還在捂着受傷的胳膊,但他的表現卻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活躍,他一會扯起我們學院的院旗,一會又跑去從埃德加的手裡搶過獎杯。去年赢得比賽的場景在我的腦海裡呈現起來,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如此濃烈地感到自己正在熱烈地活着。
我們赢比賽的喜悅還沒享受多久,期末考試就帶着它獨有的煩躁和郁悶同炎熱的夏天一起,走進了我們的生活。埃德加更是我們幾個中壓力最大的人,到了沖刺的最後階段,我甚至已經有好幾天沒在禮堂看見過他了。
“你說埃德加會不會因為過勞猝死啊?”這天中午,伊登擔憂地看着埃德加匆匆離去的背影。
“瞎說啥呢。”萊維娜糾正說,“等明年到了我們,肯定會比他還瘋狂的。”
“每次看到他這樣,都會讓我十分慚愧,為什麼埃德加這樣一個人,從來沒讓我也變得好學上進呢?”我用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語道。
“别,”萊維娜趕緊捂住我的嘴巴說,“千萬别,有埃德加一個人這樣已經夠了,我可沒法接受佐拉你也變成每天早出晚歸的大忙人。”
“那你就放心吧。”因為被捂住了嘴,我隻好含糊不清地說,“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什麼自知之明?”背後傳來西裡斯的聲音,“沒辦法成為學霸的自知之明?”他就這麼突然出現在我們學院的長桌旁,還習以為常地坐下來。
“當然啦,不然你以為是什麼。”我回答道,“你突然來這邊幹什麼?”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西裡斯沒頭沒腦地反問我,還配上一臉真摯的表情。
“不能,你趕緊走吧。”萊維娜說。
“開個玩笑嘛,”西裡斯說,“我今天來找佐拉是真的有事。”接着他又把目光轉向我,“你知道的,期末考試要到了。”
“故弄玄虛的,你到底要幹嘛?”我好奇地問,心裡因為他來找自己而升起一陣歡愉。
“就是想問一下,善良的佐拉同學願不願意幫我補習保護神奇動物呢?”西裡斯終于說出了他的目的。
“就是這個事情啊。”我說,“當然可以了,作為交換,你也得幫我複習魔藥和變形。”
“那還用說,”西裡斯笑着說,“你這三年的魔藥和變形可都是我負責的,今年保證你能得O。”
“口氣不小嘛。”萊維娜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西裡斯,“要不要打個賭?”
“打賭就打賭。”西裡斯自信地說,“等期末我會讓佐拉驚豔你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