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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造型,馬爾福?”德拉科穿着T恤和法蘭絨褲子出現在魔法部時,一個同事竊笑着問。
“你真招人煩,墨菲。”德拉科惡狠狠地看了他的同事一眼,急匆匆地走向溫廷的辦公室。
他暫時找不到金妮也好;也許她需要冷靜一下。同時,德拉科認為他需要向溫廷解釋目前的情況,以及面對他強行翻看人事檔案并找出金妮的住處所造成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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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上一分鐘,她在和世界上最迷人和惱人的男人接吻,下一分鐘,她就無用地站在客廳裡,不知道砸東西或哭泣會不會讓她好受一些。
金妮認為兩樣都不值得,拖着腳步回了卧室。她爬上床,發現它太大了,又下了床,環顧四周,希望能知道該做點什麼。
她十分肯定冰箱裡還有半桶冰淇淋,電視裡的内容也足以讓她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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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德拉科向他的上司解釋,喬·劉易斯多年前隻是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地點,他以為至少會因為浪費了部門的時間和資源而受到長篇訓斥,尤其是他還帶了一個傲羅,卻驚訝地隻受到了短暫溫和的斥責。
“結果不如預期,但涉及到黑巫師,安全總比後悔好。”溫廷捏着鼻梁,嚴肅地說。
“是的,先生,”德拉科附和道。“呃,先生,韋斯萊沒過來吧?”
銳利的目光朝他投來。“怎麼了?你對她做了什麼?”
“什麼?我?”
“她沒過來,但幾分鐘前我收到了一隻貓頭鷹,她請求我将她調離劉易斯的案子,還請了一個星期的事假。我以為你們的合作進展順利。實際上,比我預期的要好,所以我希望這和你沒什麼關系。”
有點。“沒有,先生。隻是一點誤會。我會解決的。”希望。
“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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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淇淋食之無味,電視上的所有内容都很無聊,金妮讨厭自己和這個世界。她對着沙發靠枕呻吟,然後把它扔到了房間的另一頭。
這樣不僅沒有讓她好受點,沙發靠枕還撞掉了壁爐台上的幾個相框,地闆上亂七八糟。現在她難過、孤獨,還有一堆爛攤子要收拾。
最糟糕的是,被德拉科觸碰過的皮膚仍然感到酥麻,她決定去沖個澡,這樣它就不會再那麼敏感,讓她一直想起德拉科。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她又沒有突然發瘋襲擊他;是他先吻她的。是他剛才在舔她,非常感謝,又突然認為一切都是錯的。
沒錯,當場消失不是最成熟的做法,但一個女孩還能怎麼做?坐在那裡,聽他列舉他不想要她的原因?還是向他保證,盡管他讓她□□焚身,就這樣不管她也完全沒問題?
好吧,隻因為不想面對他而請了一周假也不是非常成熟,但一想到要見到他,她的臉就火辣辣的,她相當肯定,如果她不得不在辦公室見到他并且假裝什麼也沒發生,屈辱和沮喪會立刻将她淹沒。
她隻希望溫廷不會多問就允許她離開,給她一周時間整理情緒,讓她再次出現在辦公室時不會臉紅得像個甜菜,每次有可能碰到德拉科就朝反方向跑去。
她用毛巾擦幹頭發,換上一件睡衣,毅然決然地想,一周時間足以讓她假裝他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她不是那種忸怩作态、過分依賴别人的笨蛋,如果她需要放下他,那麼她會做到。
讓這件事變得更困難的是,德拉科偏偏選擇此刻出現在她的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