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S-8921-M對阿爾文的親近,後者負責了更多的環節。
“感覺怎麼樣?”S-8921-M無力地擡頭,腹中空蕩蕩的感覺實在難受,幼小的孩子不太理解這樣的感受,隻能用哭泣和尖叫來表達祈求,但在無視後也被迫接受現狀,“已經斷食兩天了,”阿爾文拿着毛巾擦着孩子的額頭,“血液檢測的結果出來了嗎?”
“明天就能正常進食了,”站在後面的研究員點點頭,“吸收效率很好,門多薩,該進行下一次了。”
好難受。
S-8921-M被從搖籃裡抱起來,他一整天都覺得昏昏沉沉的,肚子還餓,嬰孩像個軟塌塌的玩偶被擱在阿爾文的腿上,視野餘光裡是越來越靠近的膠囊。
...難吃,難受,不想要...
...吃,可以接受,熬一下,餓...
S-8921-M咽下了膠囊粉末泡開的水,阿爾文寬厚的手掌戴着塑料手套,牢牢地逼迫孩子違背自己想要嘔吐的生理本能強行咽下,稚嫩的胃部和食管湧上一種灼熱般的痛感,他本能地扭動着身體嘗試掙脫,可阿爾文的壓制有力又不容抗拒,小小的身軀在沉默裡癱軟了下去。
“很快了,很快了,”阿爾文的聲音聽起來模糊而遙遠,S-8921-M的眼皮漸漸沉重了起來,“很快了...”
他靠在白大褂上陷入安眠。】
“...我說,你們還記得伊甸最開始說的那段話嗎?”諸伏景光的指節攥地發白,又很快松開,“她說,‘從中找到那個節點,正确地拯救那個你希望拯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