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腳步頓住了,“...事實上,對方沒有要求報酬,”自從失去妹妹們後,阿爾文顯得越發沉默冷靜,除開面對那些小孩子以外,對所有人都是一副缺少表情變化的應對,親人的逝去帶走了他身上的可能性,蛻變的同時也截去了一部分,“不,主動提出可以延遲支付...”阿爾文說的有些猶豫,門多薩家的遺産在金錢方面餘留的并不多,而被雷克斯收留後工資都是後者直接打卡裡的,這幾年的積蓄下來也不支持在暗網的雇傭,“說是...”
“——希望成功後我用另一種方式支付。”】
“這個時候聯系上的?”松田陣平挑眉,“在暗網上懸賞,看來這幾年他表面上當個精英乖寶寶,背地裡也沒怎麼安分,”語氣裡的嘲諷倒不是沖着阿爾文去的,“未雨綢缪,不錯不錯。”
“他可是希望燒掉整座實驗室呢,”降谷零面無表情,固然雷克斯腦部實驗裡孕育着罪惡,但最可怕的就是無論做出多麼慘絕人寰的事情,那幫研究員還是研究員,以及裡面的實驗動物,已經有不少都要仰仗儀器和藥劑才能存活了,朱利安這種年輕一代的改良品種還好,前幾代的情況沒說但想想肯定好不到哪裡去,“組織傳言凱爾弗被麥斯卡爾捏住把柄才為他效勞,”提起兩人的黑衣組織代号感覺恍如隔世,“幾十條人命,夠一個研究員灰頭土臉地尋求庇護了。”
“還有那位中介,”松田陣平聳聳肩,“她真是給水廠帶來了不少人才。”電影屏幕上一閃而過的手機界面顯示了年份,“朔那家夥,可真是有個了不起的幼馴染。”
這一年,梅森和桐鄉望達成了合作。
“和他一樣的麻煩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