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側臉,金色的發絲從手指間垂落,她臉上帶着笑,語氣冰冷:“我們是生不如死。”
“……”
萩原研二沉默下來,他坐在貝爾摩德的對面,微垂着頭,垂落的眼裡看不清真實的情緒。
“你以前可不像現在這麼喜歡聊天。”
貝爾摩德突然說。
萩原研二擡頭看向她,注意到她的視線又落在了他的頭發上,他好奇地問:“我的頭發有什麼問題?”
“我隻是有點奇怪,拉弗格居然沒有給你剪掉。”
貝爾摩德的回答讓萩原研二臉上的笑容一僵。
他盯着貝爾摩德那頭順滑的金發,眼裡的神色表達的意思一清二楚。
你的頭發不也還在嗎?!
貝爾摩德看他一眼,輕哼了一聲:“我和你不一樣。”她是有表身份的人,要注意形象。
要是那群研究員敢在她沒意識的時候剪她的頭發,就算BOSS懲罰她,她也要讓那群人長長記性。
萩原研二皮笑肉不笑地說:“有可能是因為我的實驗不需要剪頭發吧。”
貝爾摩德聳聳肩。
-
淩晨,一輛熟悉的車停在了新生醫學研究院門口。
萩原研二拉開後座的門坐上去後,發現副駕駛的琴酒手裡拿着一疊紙張,他好奇地問:“今天你們還有任務?”
這個出任務的頻率也太高了吧?
跟了這兩個人半個多月,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幹的是勒索、賄賂、非法交易這種事,萩原研二差點幻視畢業後的社畜生活。
你們作為犯罪分子是不是太勤快了一點?
伏特加應了一聲:“本來是明天要去的……結果那群家夥臨時改了時間。”
“臨時改時間?”
萩原研二挑了下眉:“地點也改了嗎?”
伏特加随口說:“是啊,所以大哥正在看情報組那邊剛調查到的情報,确認一下情況。”
免得到時出什麼意外。
“哦……”
萩原研二摸摸下巴:“我可以知道嗎?”
“呃,大哥?”
伏特加看向琴酒。
一直對兩個人的話題沒興趣的琴酒擡起眼皮,看了柑曼怡一眼。
萩原研二瞧見對方擡手準備扔資料的動作,連忙雙手去接:“等等别扔!”
這位大哥怎麼總喜歡把東西扔着給他?
這可是一疊紙啊!這要是扔出去他得滿地去撿。
琴酒由着柑曼怡把資料接過去,他坐在副駕駛上微微垂眼,用手摸了摸槍柄,吩咐伏特加:“先不去交易現場。”
他吐出一個地名,那是組織在附近的一個訓練基地。
“好的,大哥。”
伏特加連忙改道。
“大哥,我們不去了?今天的交易有問題?”
路上,伏特加一邊開車一邊問。
“唔,是個陷阱吧。”
萩原研二翻完了手裡的情報,分析着這次任務情況的同時,對組織能在這麼短時間裡調查到這些再次驚訝了一瞬。
他很快扔掉多餘的情緒,拿着資料若有所思:“你們要交易的這個勢力,和安中會交集挺深的。”
“安中會?上次抓到卧底那個?”
伏特加恍然大悟。
“你是說這兩個勢力聯合起來像埋伏我和大哥?”
萩原研二點了下頭,他敲了敲放在膝蓋上的紙張,漫不經心地說:“不知道你們之前選擇的交易地點在哪裡,不過現在改成了,嗯……”
萩原研二掃了一眼那個地址,唇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算起來,那邊是安中會的地盤吧。”
伏特加:“啊?是嗎?”
萩原研二沉默了一秒,擡頭看向伏特加,真誠地問:“你看了嗎?要不要看看。”
這不是資料上都寫着的東西嗎?
伏特加打了個哈哈:“啊……我在開車,沒時間看。”
他就是大哥的小弟,任務有問題大哥會處理,大哥說什麼他做什麼就行了。
為了阻止柑曼怡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伏特加連忙轉移話題。
“大哥果然是看出他們想要埋伏我們吧!”
“那我們還去嗎?大哥。”
伏特加繼續問道。
“去。怎麼不去。”
琴酒擡起綠色的眼睛,嘴角勾起一絲冷意:“組織最近新招了兩個狙擊手。”
“正好試試他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