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空間的事情告訴嫡母呢?董舒覺得她還是不要說這事的好,她蠢一次就可以了,現在的問題是她該怎樣擺脫所有人的視線,然後用她的空間去囤貨。
她也是真的腦子抽了,這相府的人死活關她什麼事,本來就是真的罪人,她為什麼要聖母,現在要找個借口還挺不容易的,可不可以讓她出府自生自滅呢?
“母親,您可否允我逃出府去,假借和書生私奔的名頭,您大發雷霆讓這事人盡皆知,而我在外面喬裝打扮成乞丐,帶上一些易攜帶的銀票,遠離京城,到時候置辦上一些産業,也好讓我們能夠活的順利些。”
丞相夫人略一思索,覺得可以試試,雖然她一個弱質女流出門更大的可能性是遭遇種種不測,但她萬一能創造什麼奇迹,家裡人多條活路也是好的。
“我醜話說在前面,我給不了你任何的幫助,你逃出去後怎麼隐藏身份,怎樣生存那都不是容易的事,我隻能給你這五千兩銀票,你能夠保全自己就先保全自己,其它的見機行事。”丞相夫人從自己的妝奁盒底下拿出一疊銀票給了董舒,她一個深閨庶出小姐,能認識她的人應該很少,但願她能一個人在外面好好活着。
“别的不說,咱們相府哪處門都有人看守,你要怎樣逃出這高門大院,我要是正大光明的把你送出去,你的計劃還有什麼意義?”
“母親莫要憂心,隻要你把我身邊人全都調走,我自然會有辦法脫身,我的院子足夠偏僻,離後門并不遠,你别忘了我不是原來那個嬌滴滴的深閨小姐,那些變故讓我學會了一些保命手段。”
董舒接過銀票貼身藏好,她本來還挺開心的,然後又被丞相夫人一巴掌呼的臉疼,“跪下,你個小賤蹄子,自甘堕落,真是白養你一場,你要是敢帶懷咱們相府名聲,連累其她姑娘,看我不扒你一層皮。”
臉火辣辣的疼,丞相夫人的聲音尖利刺耳,她們要唱的這出戲已經開場,董舒差點沒接過她的戲,這麼猝不及防的嗎?沒必要這麼較真吧?但她還是乖乖跪下了,不入戲她豈不是白挨了?
“母親息怒,女兒絕對沒有做出自甘下賤的事,張郎他一表人才又上進,以後必定前途無量,他承諾對我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樣的好男兒女兒錯過一定會抱憾終身,求母親成全。”
在丞相夫人怒斥董舒的時候,她放大的聲音讓她的下人向她屋裡圍攏,就等她号令,為主分憂,雖然沒聽清她們主子說的話,但董舒求饒的話讓下人們知道董舒做了什麼蠢事,沒看出來這看着老實的四姑娘居然私會外男,搞出私相授受的事來,原來這就是四姑娘要對夫人說的重要事情。
“你還要不要臉,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女德女戒學狗肚子裡去了,外面男人一句話你就上趕着,早知道你這麼不要臉,還不如在你出生時把你掐死,免得你帶累整個家族姑娘的名聲,你隻顧你自己的心意了,你想過你那些姐妹的死活沒有?”
“母親,女兒和張郎哪有你說的那樣不堪,我們發乎情止乎禮,我們清清白白,男未婚女未嫁的,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錯嗎?母親!”
“夠了!你再說話我割了你的舌頭。”說罷又是一巴掌扇董舒臉上,雖然知道董舒是在做戲,但丞相夫人聽了她的愛情理論想抽她的心是真的,她演的就跟真的一樣,當務之急管她真假,先操心接下來的危機吧!
“來人。”
丞相夫人的心腹們魚貫而入,她們大氣不敢出,剛剛那些話是她們能聽的嗎?臉上都不敢有多餘的表情,就怕被遷怒。要問誰最慌,那當然得是綠錦,她是董舒的大丫鬟,平時和董舒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她的祖宗啊!到底是啥時候出去拈花惹草的,她有種狗命不保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