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鍊被拖拽的聲音傳來，達米安被人粗魯地往後扯去，像是拖狗一樣拖着他。

達米安頓時炸了。身為刺客聯盟的少主，蝙蝠俠最小的兒子，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把他當狗對待！從來沒有！

被達米安狠狠捶到牆上的羅賓犬想哭，為什麼要突然揍他，他隻是想提醒達米安，再不跟着主人走，就要被當早餐了。

“讓我數數我的乖狗狗們是不是全部到齊了。”狂笑蝙蝠的聲音遠遠傳來，“一、二……”

羅賓犬吓得連忙爬起，不顧達米安的掙紮，拽着人就朝男人的方向死命狂奔。

那道低沉的聲線異常熟悉，是父親的聲音沒錯，但那個男人卻用着陌生的語氣，抑揚頓挫地拉着長音為他的狗點名。

這就是安吉爾記憶中的蝙蝠俠？

把羅賓犬一腳踹開，達米安選擇以更隐蔽的方式，悄悄接近那個疑似他父親的存在。

在即将見到男人真面目的前一秒，一隻大手拎着他的??項圈，提着他轉身就走。

又一個把他當狗逮的。達米安簡直快要氣瘋了。

他猛然扭轉腰身朝身後那人的脖子就是一記狠踹，對方似是早有預料般，手腕一擰調轉方向，讓他踢了個空。這也讓達米安看清逮着他的人是誰了。

父親。達米安無聲開口，同時注意到布魯斯旁邊還有四個人。

沒料到這麼快就完成紮坦娜交代的任務，達米安暗自觀察起衆人。很奇怪，明明才分開區區二十分鐘，所有人的情緒卻異常低靡。

最奇怪的是格雷森，那家夥看向自己的目光很不自然，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達米安還是一眼就發現不對勁。不就是多戴了一個項圈嗎？

傑森和提姆正在聯手壓制又發颠的羅賓犬，眼看精神世界又因此晃蕩，他們默契十足地把安吉爾往布魯斯懷裡一塞。

看了一整天狂笑蝙蝠和狂笑羅賓，幾乎要得狂笑PTSD的布魯斯，低頭和男孩們大眼瞪小眼。

羅賓犬試探性地撈了撈布魯斯的腿，見沒有被制止地迹象，他迅速攀上對方大腿，像隻考拉一樣緊緊黏着。

在所有人（除了達米安）的眼神示意下，布魯斯僵硬的伸出手，掌心輕輕貼上安吉爾的綠頭發。

好久沒有被摸頭，羅賓犬興奮的揚起腦袋……然候就被束縛帶扯住身子。

孤零零躺在實驗台上的羅賓犬：我那麼大一個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