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黃百花不太記得,可想想自己平日都是恨不得将手機完全靜音,便是有陌生來,她靜音不接不說,連震動也不許。
似乎确實是自己能做出來的事。
自覺理虧的黃百花,不再讨論所謂的小紅點出現但自己現在才發現這件事。
她借着研究面前透明的屏幕來轉移注意力。
時間似乎是被人可以算好了似的,黃百花剛剛将屏幕功能了解的七七八八,甚至對于如何自己使用打光也有了些見解時,底下突然有人問她為何要如此不見人的待在樹上。
黃百花隻能順勢抓了條剛剛被自己反客為主趕走侯,團吧團吧塞到一邊的粉白相間條紋的細蛇,信口拈來道,“我、我想抓些蛇給神母送去。
這次黃百花在表現出懦弱後往下樹下爬時,并未讓樹底下的人退讓。
也不知那人從那裡拿了把斧子,正試探性的揮舞着。大有樹上鬼鬼祟祟灰頭土臉的臭乞丐再不下來,别怪她不客氣的意味。
黃百花已經往下爬了,為了符合自己裝出來的人設,她爬得有些慢。樹底下的人卻以為黃百花在挑戰自己。
于是便果斷将斧子朝樹身砍去。
“咔……”
“嗞……”
“咚!!!”
樹應聲而斷,要不是黃百花跳的夠快,恐怕就得被那橫腰截斷樹壓住腳無法動彈了。
驚恐稍微慢了那麼一步出現在黃百花的腦海中。
一時之間空氣無比甯靜。
黃百花與拿着斧子的那人對視。
那人看上去比吳家姐弟大那麼一點點,單行為處事卻好似惡魔轉世投胎一樣。
黃百花就那麼冷着一張臉,她不想對這種連三次警告都沒有,上來就直接砍樹差點砸死人的熊孩子說哪怕那麼一句話。
見黃百花不說話,拿着斧子的人還以為自己的表姐是這兒的管事人的這件事,已經被所有人包括面前的臭乞丐都知道了。
沾沾自喜的她正要好好地炫耀自己的身份,好叫拿臭乞丐以後不要自不量力和她對着來。
卻沒想到黃百花從懷中掏出了一般黑漆漆得小玩意,并将拿小玩意抵着自己的腦門。
“你、你知道我姐姐是誰嗎?額呃!!!”
一聲尖叫後,在場隻留黃百花一人,其他的一切,包括那狗仗人勢的熊孩子,都已經泯滅成塵埃了。
“什麼人啊這是,出門在外還這麼嚣張,多大的背景啊。”
黃百花将槍收進懷中。
她的心聲極其不屑。還姐姐,我管她姐姐是誰,對我這麼不客氣,這麼沒大沒小的動手動腳,差點害我沒了腿的人。就算是那什勞子皇太後來了,我也是照打不誤的。
不過……黃百花看着面前空無一物的地面,竟是連雜草都不見了,隻露出底下光秃秃的黃褐色地皮。
統子啊~你們還包毀屍滅迹的嗎?
【不包。但是涉及到人身安全時,會将産生異常的數據進行強制清理。】
【同時這邊有檢查到您時因為異常數據被驚吓菜使用了道具,故系統會補償您一次、】
還沒等黃百花得知補償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便又有人叫她過去了。
“小乞兒?你現在可有空?能否幫我在這看着點?等下有大約五十三匹的黃布要來,你可能順便幫我記一下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叫自己辦事的那人還知道先給自己幾根棒棒糖作為委托費。
“好……馬上來!”不忍拒絕笑臉人的黃百花隻能答應下來,至于那些不滿,也全都被為她辦事就是在為王彩辦事。
王彩又是為自己辦事,四舍五入,那就是自在為自己辦事。
……好像又虧了。
【一次集體的物理抹殺與記憶遺忘。】系統突然如神經病一般冒了出來,就好像剛剛卡帶了一樣。
“那也太窩囊了,做事不留名那還做什麼事?我這個人敢做敢當,定會叫他們有來無回。”
話雖這麼說,但黃百花一直忙啊忙,不管是清點黃色布匹,便是辨别兩個石形人像之間的差别,還有就是讓她給魚開膛破肚。
……統子,他們是不是吃得有點撐啊?要不然我怎麼比之前築城的還要累人。
事一波接一波的來,等完全閑下來時,已是五天之後了。
而就是在這天的晚宴上,氣上頭的黃百花已然下定決心,要将自助餐的配給修改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