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身穿和蒙古服差不多的衣服,但是掉下來的姿勢,卻好像是被人踢下來一樣狼狽和措手不及。
“楚姐不用去看看嗎?”
楚珩有些不好意思,“我的等級還無法接觸到那些人呢!方才那些不過是我偶爾在登記新來同事的姓名時,偶爾聽到的。”
“那可信嗎?”牛雙當即質疑起來。
小鄭反駁,“怎麼不可信!窗戶外邊那些企圖用弓箭抵抗,反而直接被槍指着的男人,不就是楚姐剛才說得最好的證明嗎?”
“證明?”
防控局位于島下海底100米的聯絡中心,對于來自北極那邊索要病毒洩露的證明,感到可笑。
“你們寄過來的北極熊大腦,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平常的大腦都是什麼顔色的,寄來的大腦又是什麼顔色的?那腦子脫離了身軀那麼久依然無需任何東西,也能自己活得好好的。”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令接電話的人不免發出一聲嗤笑。
“你們隻用保護好自己,避免随意走動,亂摸亂碰不洗手就吃東西,進出注意消殺,不要随便給借着讨菜的名義來敲門串門的人開門,其他的等我們進一步通知就是了。”
“……”
“不需要,也不要随便打電話過來,萬一被别國有心人士留意到就不好了。”
“……”
“注意安全,21世紀最後一次的天災人禍,我們一定可以都活下來!”
說罷,接電話的人挂掉了電話。滋滋地電流聲不在耳朵裡亂竄,但喧鬧的交談聲便如流水般襲來。
其中最令人關心的,便是五陵塬唯一一位外出打工的人被找到了。
其他人都一心一意地守陵,唯有她選擇了賺錢,并且還賺得很多。就算是傻子也會好奇的随口一問,她怎麼這麼愛慕虛榮。
先是公司破産,後又多次借貸,用貸來的錢朝一個海外賬号轉了十億,再然後便是中了山姆國的16億超級百萬彩票,然後的然後就是豪車豪宅全都全款拿下風生水起。
除此之外,她還每個季度仍雷打不動地往同一賬号打三千萬元。
對此。
“這些真的不能說出來嗎?我們懷疑你涉嫌販賣國家機密!”負責問話的警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奈何他被再三囑咐,一定要溫柔行事。
“不能說。”王女士側着頭,右手搭着左手手腕上的手表,“我和它們簽訂了合同,有關于這些錢去處的一切,要是說出去了,會沒命的。我還有個養女要養,要是沒命了我的孩子可怎麼辦?”
“……那在ICU裡面躺着的是誰?你為何要花那麼多的錢去救一個沒有心跳的人?”
“怎麼,我自己的錢該怎麼花,還得問問别人是嗎?”
“請你配合調查。”
王女士突然笑了一下,“我要是不配合,就會坐飛機跑到國外了。”
“保釋人來了。”
警察局内因為這一句話異常地安靜,并且都心有不甘地望着王女士被氣宇軒昂的男人帶走。
而王女士卻隻覺得這是一方唱紅臉,一方唱白臉,哄自己就範。可她認為自己并沒有犯法,對于莫須有的罪名自然也不能認。
因為還要去接孩子,王女士難免有寫不耐煩地說:“如果,如果你們能不能說出她的名字,證明你們真的有點能力,我就豁出去,全力配合你們。”
“王女士,我們來其實是想問您有沒有興趣與軍隊合作,簡而言之就是賣東西給軍隊。”
“我沒有那個資質,也懶得辦。”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王女士到底是個商人,還是個不偷稅漏稅,按時納稅,上四休三,給所有員工繳納六險二金的商人。
而且從她來往的人來看,對她的評價都是戰狼再世。
這些便是官方願意以此來示好尋求合作,而非暴力威懾的原因。
男人迅速說道:“這些請放心,隻要您願意與我們合作,其他的都由我們來操辦。”
“隻有你們說出那三個字,我才能決定能否同你們合作。”王女士雖然心動,但想想自己即将付出的代價,便一口咬定得說出名字才行。
就跟聲控的密碼鎖似的,說得倒容易,那ICU裡的玩意連身份證都沒有,也不知道這麼一個黑戶是怎麼活着的……
“黃百花。”
一個月後,在防控局成功與白蟒神母大帝進行了第一次交談的半小時後,男人再一次找上了王女士,并對她說出了這三個字。
“你們見到她了嗎?我知道了。”王女士颔首示意,“請跟我來吧,可以盡量多帶些人,我的家裡面或許還留有一些關鍵的信息,争取在合同的甲方發現并摧毀之前,把有用的全都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