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兩晚所有的親密深情,抵達心理和身體深處的溫暖,
都可能隻是戲劇。
她難受地是自己信了,實際上自己可能沒那麼重要。
電話那頭人并沒有降低說話的氣勢:
“所以你連和我聊這件事的時間都沒有?還是說急着去克利夫蘭?”
看來他什麼都知道。
夏景歎息:“我不想聊,
我跟你說了我很焦慮,這件事你沒有否認就說明我們在紐約在爾灣時,就是正在發生的不是嗎!”
什麼隻想和你在一起,珍惜如今所有的一切,偏愛和包容,不也是逢場作戲嗎
“你去克利夫蘭做什麼?”
他隻是固執又冷漠地問。
夏景扶着窗台感到無力又失落。
她真的覺得這樣的感情就隻剩下糾纏不清而已。
她回答:“談事情。少年島的事。”
如今,所有的事情她都如實告知,也不再隐瞞自己的計劃與行動。可是他呢,這是他在騙啊。
本來可以不用再這樣糾纏的,為什麼,為什麼這樣。
為什麼在她得知那麼多傷心欲絕的事情後,還要經曆這種情感的折磨。
他依然固執地質問:
“所以離開LA不告訴我?”
夏景回答道:“
Kobe,我想我那晚的提議可以試試的。這樣我們都太累了,
不,是我太累,你可以來來回回玩得遊刃有餘,我不想再聽到任何關于這段感情的消息。”
“我們離開彼此,也都活的好好的。”
電話那頭過了很久,安靜如同審判,他的聲音也冷漠的穩準狠。
“你認為我真的無法與你分開,離開你痛不欲生?Cathy Cheng,收起你的自以為是。從來都是我讓人滾出我的生活,而不是别人來告訴我,你也一樣。”
放下手機夏景雙手捂住臉頰,無法言語的情緒上升在心頭。他今天說話的語氣,像極了當年初相識時,在球館看陌生人似的冰冷。
再也不聯系,輕而易舉,對他來說這樣的分手就像家常便飯。他可以随時讓人滾,自己仍然可以幸福快樂。
認識他的第二周,他說過類似的話。“治療不好手腕的傷,你就滾出湖人醫療隊。”
責任和使命壓得她透不過氣。是啊,他對不熟之人的冷漠向來如此,他為什麼要在意,他根本不在意~也不會在分分合合後的今天有無盡的偏愛。
是她幼稚了。
蹲在酒店附近的地毯上,夏景默默流着眼淚,她小聲地啜泣着。回想着這麼久以來發生的事。
少年島上她得知國内的噩耗,就已經陷入了絕望的境地。
無論是回意大利完成給伊隆承諾的實驗,還是在普羅旺斯做好中草藥計劃,她都難過地生不如死了。
悲傷至極,她想起一個人,一個太久沒見,以後也再也不會有共同相識之人去提及的人。
如果最好的朋友在的話,這一切也有人并肩前行了。
她在酒店裡坐着,裡修斯打來電話。聽說她在倫敦,他也從隔壁城市趕了過來。夏景沒和他見面,隻是聽說卡圖回了普羅旺斯,他也算放下心來,卡甯還有羅世界在,她如今做的每一件事都要考慮自己身後這些人的安全。
雖然大家已經有了共同反對光濟的目标,這些事情實行起來,終歸是由她來。
既然如此,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可第二天裡修斯還是來了,并陪她一起去了英國王室見大主教。
女王神采奕奕,見到她萬分開心。
聽說少年島上英國王室并沒有參與,夏景和裡修斯仔細與其交談,得出光濟是分兩派的結論。
與女王交談了一個小時之後,大主教忽然提及少年島的事,夏景撒了謊,并沒有透出puff為代表的所作所為。
談話結束後,酒店裡裡修斯有些擔憂地
望着她。
夏景更加苦楚,撇着嘴苦笑:“你知道嗎,我還想回意大利看看孩子的,他也不讓我看了-”
裡修斯一愣,以為是說的女王。
“那我和大主教談一談,再緩一段時間。”
夏景心底揚起委屈d和酸楚,她說:“不是,是Kobe。我們之間的事—”
“不能看孩子也好,女王和的任務不能耽擱,我會立刻行動。孩子在意大利我很放心,卡圖和羅世界安安穩穩地在普羅旺斯,美國那裡,也有幾個牽挂的朋友。但所幸,大家都有自己的依靠也還算安全,我放心了。”
聽出感傷,裡修斯安撫着她的情緒。
“這樣的選擇像和大勢相反的舉動,我們背風而戰,已經開始了。”
“有任何事情随時找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安排保護你的人,這件事你沒有讓其他人知道,我自然也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
“我知道。”夏景自然信任他。
将卡圖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