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煮出來的?”
陳賢看着他笑,誇張地點頭:“都是高院士牽頭得好,我就是添油加醋、借題發揮,對它商業包裝了一下。請您品鑒。”
高明撲哧一聲笑了:“好家夥,我在廁所還評上院士了?那我再去上個廁所,是不是能拿個諾貝爾獎了?”
“您請,我這就籌備提名。”
“切。”
吃完晚飯揉了一會肚子,高明又去了一趟洗手間。洗澡的時候去過,後來到了上床前又說要去。
“你怎麼了?不停地去廁所。”陳賢實在放心不下。
“其實,有點……拉肚子。”
“你怎麼不早說?!嚴重嗎?”
“不要緊,這就是菌群失調。”高明看着他有點壞壞地笑了一下:“哥,分我點好嗎?”
“什麼?”
“你來,你來。”高明朝他晃晃手指,示意他靠近點。
趁着陳賢一臉懵逼地蹲下來,高明一伸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剛剛本在準備轉移到床上,高明此刻一條束帶都沒系,雙腳也虛擺在地上。陳賢怕他身體過度前傾掉下來,隻能順從地湊近。
高明乖巧地試探,唇貼上唇。
看陳賢不反抗,他才像揭掉了羊皮的狼崽子似的,原形畢露,變本加厲。貪得無厭地縱情吮吸,一直到他自己開始氣喘,缺氧得眼冒金星。
陳賢感覺到懷裡的身體漸漸無力地傾倒,連忙把他扶起來,讓他靠着椅背喘勻氣。
看他把自己憋成這樣,陳賢忍不住想笑:“幹嘛啊你?”
“接種一下。”得逞了的人露齒而笑,說罷還有滋有味地舔了一下牙尖。
“悠着點,小東西,你當自己是吸塵器呢?”
“否則效果不好……唔!”
陳賢趁他恢複了些,又俯身吻了回來。
這個吻比剛剛的還深、還纏綿。
“效果夠了嗎?”陳賢咬着他的唇瓣低語。
輪椅上的青年咯咯笑着,明眸間滿是陶醉。
“要命了,要命了,健康的菌群要把我吞并了,哈哈……”
“你還押韻……”陳賢扶額而笑,轉臉又嚴肅起來,幫高明把腿重新擺上輪椅踏闆,推他去了衛生間。
“诶?”高明抓住他要解自己褲子的手。
“給我看看嚴不嚴重。”
“不嚴重,不嚴重……”高明攔着他,有點後悔自己以此為借口索吻。不過他說的也都是真話,白天瀉得比較厲害,定時排尿的時候看到紙尿褲裡那樣子都吓了自己一跳,害怕漏出來,才早早回了家,一直放心不下反複去檢查。
可都給陳賢知道了,那越攔着不給看,他就越擔心。要是真的瀉了也得及時處理,不能讓皮膚一直漚在排洩物裡。
“你現在不讓我看,等你睡着了我可不打招呼,直接幫你換紙尿褲了哦。”陳賢晃着手指警告他。
高明趕忙捂着褲腰:“你這個人!現在扒我褲子都說得這麼理所當然。”
陳賢眉間和嘴角都抽搐了兩下,貧嘴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幹脆直接把人從輪椅上抱了起來。
“我也不願意來硬的,都是你逼我的。”他這麼說,可把高明放在馬桶上的動作還是又輕又緩。
“你這就是欺負人!”高明頭搭在陳賢肩上喘氣,血壓不穩讓他手臂虛脫着掙動不了,隻能無奈地放任他把自己褲子拉開看。
“那麼多菌都給你了,你還不給我看看,誰欺負誰啊?”陳賢見他紙尿褲裡并沒有污物,語氣又輕松了起來。
“還你!還你!”高明手臂恢複力氣了,氣哼哼地攀着他,又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