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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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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韻厭惡的用力一推,那雙原本勾魂攝魄的眼睛如今卻似兩支冷箭直向他射去。段永昶呆呆地看着她,傻傻的楞了好一會兒,心裡卻在打鼓,從來沒有見過她這種冷峻得可怕的臉色。隻聽她冰冷的說道:“你坐那邊去,我有話問你。”同時用手指了指,如同下命令一般。

段永昶急急的趕過來原本是想着和她親熱一番的,那知道等着他卻是這付冰冷的臉孔。他自知沒戲,隻好去那兒坐下。

對于女人,你别看段永昶當面是一副嬉皮笑臉的哄,如這一招不管用,那就換成死皮賴臉的纏,但是他在骨子裡總是居高臨下的看女人,當然現在除了連真藍他不是這樣看。我承認,你林之韻的确是我認識的所有女人中最漂亮最出衆的一個,但是我對你同樣也是最好的了,可以說對你已是百依百順了。我答應娶你立馬就去領證,開口要錢有那一次不給,要那批設備又馬上給,要店面房又馬上給你租定,讓你一個人住這樣大一幢房子,可你居然還不滿足,要麼給我看冷臉孔,要麼就尋事兒和我吵…他真是越想越窩火,他叼起煙索性拉下臉重重的說:“我對你還不夠好麼,還不滿足,要我把你當觀音娘娘的供起來?老是用這副嘴臉來對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之韻不去理會他,隻顧自己打腹稿,過後才說道:“段永昶,今天我沒有興趣和你來論證什麼好與不好的,你真以為隻要化幾個錢别人就會受你的擺布?在你的眼裡,我隻是個二奶,甚至二奶還不如,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對我。不過凡事總有個頭的,先放着暫且不論。我問你,為什麼不好好的做生意,為什麼不好好的做人,卻要去做那些犯法的事?若再這樣下去,那遲早會有狴犴之災的。”那語氣就像機器人依照程序說的那樣。

段永昶嘴裡叼着煙,眯眼看着她問道:“你說什麼…說我有什麼災的…你少來跟我斯文,我聽不懂!”

林之韻說:“狴犴之災就是牢獄之災,就是去坐牢,這下聽懂了吧!”

段永昶把香煙一摁,狠狠地說道:“你…你這個臭婆娘,居然如此惡毒的詛咒我。告訴你,這輩子我什麼都見識過,就是沒見識過監獄的大門,哪裡都去過,就是沒去過監獄。你想詛咒我,你很想我去坐牢是不是?那沒用。你放心,我哪裡都有可能去得,就是不會去監獄!如果詛咒真靈驗的話,那我早就被女人給詛咒死了。”他說的這一句的确是真話。

林之韻說:“還用得着别人詛咒嗎?詛咒你的恰恰是你自己。你既做下那些犯法的事,那法網終有一天會罩在你頭上。”

段永昶不以為然地反問說:“照你說來,我好像真的犯下什麼彌天大罪似的,你說清楚,我究竟犯了什麼罪?哼…哼…諒你也說不出,你能知道什麼?”

林之韻說:“你不要太過自信,自以為樣樣做得天衣無縫,密不透風。其實你做過的每一件事情都有破綻在那兒,你自己看不出不等于别人也一定看不出。古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虧你還是個男人,有膽量做也得有魄力擔才好。我問你,這些年你逃了多少稅、偷了多少稅、走了多少私、去對岸輸了多少錢?”她猛然亮出了他的底細,但那眼睛卻一直緊盯着他。

段永昶原本翹着二郎腿坐在哪兒,一聽這話不禁大吃一驚,他急忙收起二郎腿,哪知用力過猛把鞋都甩了出去,他不得不伸出腳把那鞋勾回來。他想不通,她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她不懂财務,就是把财務報表放在她面前也看不懂,她在此處沒熟人,甚至就連和她來往一下的人都沒有一個的,可看她那樣子又不像是瞎猜,不然怎會說的全是地方。看來這個婆娘真的是不簡單,她完全是有備而來,自己對她是太過輕視了。不過他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林之韻說:“我不會像那幾個被你抛棄的女人那樣來詛咒你,我隻是想提醒你,從今往後須中規中矩的做生意,不要去玩火,不然那監獄真會是你這輩子去的最後一個地方。”

段永昶隻覺得她今天的舉動極反常,不回三層小樓去卻住賓館,不哭不鬧,語調沉穩卻冰涼徹骨,讓人生怕。他已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将要離他而去。當一個女人不再和你生氣,當她用平靜的語氣和你說話時,那你還是識趣的離開。不知怎的,他有一種失落感,這是情場上的第一次落敗。隻要她不吵不鬧,不幹涉他的事情,他心裡還是有些喜歡她的。他知道她頗有心計,但他并不重視,因為在他看來那不過是女人的小心眼而已。他絕沒想到會被她拿捏住,居然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他吃不透她究竟知道多少詳情,是從哪裡知道的。他在心裡盤算着,去對岸賭博那已是舊年的事,再說又沒有什麼證據,這事可以撇開;走私是有的,但是渠道是極隐秘的,那頭全是自家親戚,又一直是單線交接,因而頂多也是風聞,不可能有什麼證據落在她手中,這事也可以擱在一邊;她最有可能知道的就是稅務上的事,但她頂多也隻能是個猜想,不可能有什麼直接證據落在她手裡。在稅務上是做過手腳,他曾估算過,加起來頂多也不過是三四十萬光景,可是那稅務系統裡面的關系那一處不打通的?他在心裡發笑,即便真的捅出去也不過是補交了事,哪有坐牢一說的?這是在自家的地面上,她還能反了天的?

她執意要離開自然沒辦法攔她,但她是絕不會空着手走,非訛一筆不可。隻要她識趣一些,不惹是生非,他也願意給她一筆錢,破财消災換個省事。若真的把這事捅出去,一則要補交,同時生意上的信用也不免要受損,還不如主動給她一筆,落個兩全其美。他因而說道:“林之韻,我佩服你的心計,你來公司上班不過是個名頭,實則是來卧底的,不過我要提醒你,這是枉費心機,你所說的事情全是子虛烏有,諒你也拿不出一樣證據來。你把我叫到這裡絕非是要提醒我,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另有所圖吧!你也不用打啞謎,也不用害什麼羞,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們這裡的人早就看出來了,說你是不懷好意,當時我還為你辯解,看來是一廂情願。好,你說,究竟要多…哦,是要我做什麼?”他把前面的話打住,換上後面的話。他畢竟是生意老手,誰先亮底牌,那誰就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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