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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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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韻說:“我當然不能把你怎麼樣,不過,要是去坐牢呢,你也不怕怎麼樣?”

段永昶顯得有些結巴的說:“坐牢…坐什麼牢,我這點事用得着坐牢嗎?再說,若我去坐牢那你什麼也拿不到!”别看他表面若無其事,其實他心裡是有點發虛的,他吃不準自己犯下的事會不會坐牢?要是真為這事坐牢,那牢裡的生活…他不敢想下去,哪怕是拘留幾日,要是犯起來…那不是“拔出蘿蔔帶出泥。”看來還是化點錢把這事擺平為上策。

林之韻說:“我無所謂,反正已被你害得一無所有。而你卻不行,因為你舍不得女人、舍不得财産、舍不得那種能人的風光和榮耀。”

段永昶能在生意場上屢屢得手憑的就是能屈能伸的嘴臉,該低頭時就低頭,就是胯下之辱照樣能面不改色的領受。現在事情遠未談崩,不要自己先把路給堵死,因而就緩和着口氣說:“那批機器給你沒問題,是應該的。你在這裡開店若有什麼難事,段某自然會義不容辭的幫你。我也請你體諒一下我的難處,最多能湊起三四十萬來,再多我真的拿不出。”

林之韻說:“有錢,你不會告訴我,我無從知道;沒錢,你不用告訴我,我不想知道。你把我害成這樣,難道不應該補償嗎?這事不容讨價還價,要知道,你的材料…哦…應該叫做證據才是,如今都在我手裡呢! ”

段永昶不禁四下裡掃視着,似乎是在搜尋她所說的那批東西。

林之韻鄙視他一眼後說:“你覺得我會把這樣重要的東西放這裡嗎?”

段永昶現在看林之韻,雖仍是漂亮卻渾身是刺,他再也不想再也不敢碰她了,他心裡甚至起了厭惡來,這也是他認識林之韻以來的頭一次,他因而就沒好氣的說:“若訛詐不到錢你就告發我,就讓我去坐牢是不是?沒想到你是這麼歹毒的女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想借此敲詐,告訴你,在這個地面上到處是我的人脈,還輪不到你使手段呢!”

林之韻說:“你若再這樣下去還用得着我來告發嗎?遲早會有人來收拾你。我同樣可以告訴你,不要:“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要知道,在這個地面上你隻不過是個做生意的老闆,你還想一手遮天的?”

兩人僵持在哪兒。段永昶見她沒有讓步的意思,因而在急速的開動腦筋,在檢索他的人脈資源,有好幾條路可走,而且真藍那頭也有路子可走。這樣一想底氣就來,他說:“若你同意,那我三天之内就把錢給你。”

林之韻也在想,看光景若不拿出那殺手锏,他是不肯就範的,不過她嘴上卻說:“若你同意,那我就錢貨兩清的了結。”

段永昶見她一點都不退讓心裡那火又一下竄了上來,他站起身拎起那皮包一邊想往外走,一邊說:“你好好地想想,我勸你不要到時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結果,想清楚了給我個電話。”

林之韻不慌不忙地說:“我也勸你不要到時落個人财兩空的結果。你知道這一走是去哪裡?是去你不敢去的地方!”接着她便壓低聲音說:“我本來是不想說的,也不想警車呼嘯地開到公司來請你,那料想給你面子卻不要。你以為你真的就犯了那點事?你不肯說,當然也不敢說,那好,那我來告訴你,你還吸毒,而且還是聚衆吸毒,私□□品!”

段永昶猶如遭電擊一樣,那身子劇烈的震顫起來,整個人就像要被震散身架似的,那皮包“啪”的掉落在地上,額頭上已滲出了冷汗。他極羞愧、極害怕、極疑惑的看着林之韻,過了半晌才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是…是怎麼知道的?”

林之韻卻玩笑似的說:“當然是你告訴我的喽!”

段永昶不禁脫口問道:“我…我…怎麼可能?”

林之韻說:“古話說:“雁過留聲,人過留迹。”你不但自己吸,還聚衆吸,還藏下那樣多的毒品,你是人贓俱在,自尋死路。你以為那些東西是藏在九地之下,萬無一失的,那知道破綻百出,幸好是落在我手裡,不然…還容你這樣自由自在地坐着。據說,在新加坡隻要□□二克就是死罪,我們這裡雖非死罪,估計也輕不了。”

這事被當面揭出來後,段永昶覺得在林之韻面前矮了一截似的,他說道:“其實,我吸得不多,藏下的東西也是那幾個弟兄的,說好明天過來拿的。現在東西全落在你手中,你想借機治死我,想把我送進監獄,是不是?”他一邊說,一邊想去關房間的門。當他看見那服務員仍在門口晃動,便自言自語的問:“這人怎老在這裡?”

林之韻若無其事的說:“不用關門,是我出小費讓她守在門口的,以防萬一麼!”一邊說一邊拿眼掃在段永昶的臉上。

段永昶着實品嘗到了蔑視與不屑的滋味。他吃驚的看着林之韻,張着嘴“這…這…”的說不出話來。

頓了一會後,林之韻才一邊上下甩着頭一邊說道:“若真要把你送進去那還不容易,隻要一個電話,那今年的“五一節”你就有去處了。把你叫到這裡無非是想挽救你,希望你能自己去戒掉,然後就安分守己的去做你的生意。”

段永昶吃驚地看着她,這是個可怕的女人,什麼都計劃好的。說好來的時侯先打電話的,她卻故意不打,為的是突然襲擊。她一定是先去了三層樓裡,一看那光景便聯想到是那麼一會事,因而就四下裡搜尋。都怪自己太輕視她,也怪自己那天稍懶了一下,沒把現場清理幹淨。以前自己隻知道一心的把她勾上手,隻知道把她當花瓶的供着,一點都沒看出她渾身是刺,那知道一個小小地疏忽就被她狠狠地蜇了,不過隻要和她在一起,那也是遲早的事情。永貞姐說得對啊,這個人是漂亮,但她絕不會真心跟你,你看她那眼神,要麼遊離不定,要麼滴溜溜轉個不停,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女人。這種女人看重錢财,得隴望蜀,“吃着碗裡瞧着鍋裡。”永貞姐提醒自己,凡事謹慎一些,免得到時為她撒錢破财,真的被她看準。現在自己已落在她的手心裡,隻能挨她的宰。幸虧她是個一心要錢的人,不然自己的後半輩子就完了。他手裡若有這筆錢,那他會毫不猶豫的給她,他真想立馬離開這裡,連一分鐘都不想待,那樣隻能多一分尴尬,他試探地問:“你那價碼一點松動的餘地都沒有?”

林之韻極厭惡的鄙視着他,說:“到現在還想侮辱我,你以為是做生意嗎?就是包個二奶,那你也得給她買房子車子才行。我在這裡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受了那樣多的氣,你給過我什麼,難道補償我一點身外之物還嫌心疼?我問你,除了财産以外你還能用什麼來補償我的?”

段永昶見此光景,知道沒有一絲商量餘地。他不是不想拿出來,問題是他一時真的籌不攏這樣大一筆現金。他用半央求半商量的口氣說:“那批機器已經在你手裡,自然就是你的了,房子我已替你租好了,付了一年租金,喏…這是鑰匙,地方就在車站過去的十字路口。至于錢麼…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先湊一百萬給你,餘下的我打欠條,到年底時,就是賣機器也一定先給你。”

林之韻心想,這個人卑鄙龌龊,沒有誠信可言,别說到年底,就是一星期都漫長得不可接受。因為就連他都把握不了他自己的結局,他所做的事情随時都有可能敗露,到時他人進了監獄,我又向誰去要這筆錢?再說這裡全是他的人,對于她來說,現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也是最後一次。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家店了。若此時心一軟,給他時間,讓他四處活動,大做手腳,真讓他給打通關節都不一定,那隻會委屈自己,隻能兩手空空的回去,真要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結果。絕不能給他時間的,擔心夜長夢多,處處與己不利,這兩日自己還須多加小心,深居簡出,以防不測。她心急如焚,越快拿到這筆錢越安心,真恨不得立馬拿了錢走人。因而她故意把話說得極重:“你開什麼玩笑,還年底還欠條的,給你三天時間,左手拿錢右手交貨,若到時你不拿錢來,那我也隻好交出那批材料和那些東西來,當然不是交給你。既然不肯給我,那我也隻好成人之美。”

段永昶聽了,臉色鐵青,額頭冒汗。他真想象不出,她會把東西藏在哪裡的?不然找兩個弟兄來不就完事了!隻是一個人藏下的東西,就是一萬個人找也沒用,更何況她這個心計女人呢!其實他也想早點把錢給她,因為這筆錢遲早都得給,就連一分都别想賴去。萬一生出個什麼意外,那些東西落在别人手裡,留給自己隻能是牢獄之災。她雖沒去報案,不是因為她心慈善良,而是想得這筆橫财。她雖沒把自己送進監獄,但這樣的逼迫也如同把自己往死路上逼一樣,真是逼人太甚!從來隻有他耍女人,哪有被女人耍的?現在卻被這個自己曾輕視的女人捏在手裡耍把戲,他氣得七竅生煙,怒發指天。他恨她,直恨到想上去一把掐死她算了。可再一想居然奈何不得她,這個臭婆娘,如今是大棒在,說話輕巧卻志在必得,就是在這裡呆到天亮都沒用,和她商量更沒用,還不如趁早去想辦法的好。他一邊用餐巾紙擦着汗,一邊惡狠狠地說:“好,我立馬回去想辦法,不過你得把東西藏好,保證不能落在别人手裡。到時得把你手裡的東西全給我,若玩什麼花招,那我絕不會放過你,我會雇人做了你!”

林之韻看他兇神惡煞的樣子,不禁心裡發毛,多虧想得周全,不給他輕舉妄動的機會,若是在那三層樓裡,難保他不會恣意妄為,那自己的安全就懸了。因而她愈發想盡快離開這裡,她冷冷的催促說:“就是水浒中的神偷時遷也别想靠近它,更不消說是别的人了。你盡管放心,我不會自尋麻煩,我留那些東西幹嗎?到時你去拿的地方就知道了。不過你也得快,三天的時間,否則後果自負,怪不得人家。哦,還有,到時你把證件都帶身上,把那離婚手續也一同辦了。”

段永昶兇狠地盯了她一眼,說:“好,一言為定。”說完便疾步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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