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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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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潇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因而說道:“我現在過去,待會兒就把藥拿過來。”

文麗說:“好的,你快去快回,我和冬潔等你一起吃飯。”

倪潇儒稍微遲疑了一下說:“這個…我看…”

文麗故意不悅的說:“你看都是說好的事情…”

這時冬潔搶着說道:“叔叔,我們是拉過勾的,你忘了?”

倪潇儒隻好說道:“好吧,我拿了就馬上過來。”

一個來鐘頭後,倪潇儒拿着藥到了。文麗已把飯菜排放在桌上,隻等潇儒一到便洗手吃飯。

三個人便坐下開吃,位置仍是冬潔說過的老位置。倪潇儒看着桌上的菜說:“哦喲,這樣豐盛啊!”一邊已下筷嗟“方言夾的意思”菜。

文麗微微一笑說:“豐盛什麼呀,就幾樣家常菜。”

倪潇儒一邊把菜塞進嘴裡,一邊連聲說“好吃…”結果噎了一下。冬潔看了不由得“咯咯”的笑出聲來。

文麗輕輕地的拍着他的背,嘴裡故意玩笑的說:“哎呀,你慢點吃麼,又沒人和你來争的,冬潔,你說是不是的?”

冬潔脫口說:“叔叔,這些都歸你吃。”說完還把盤子往倪潇儒跟前挪一挪。

倪潇儒順過氣來,他放下筷子揉揉胸口,然後自嘲說:“哎,我是不是很饞的樣子?”

文麗隻是憋住嘴“哼哼”的笑,沒有說話。冬潔看看媽媽過後說:“不是的,叔叔是肚子餓的樣子。”

倪潇儒說:“你還說是幾樣家常菜呢,其實是很奢侈了。”

文麗說:“你平時不是食堂就是快餐,我休息的日子就給你改善一下夥食麼。”

倪潇儒說:“多一個人吃飯總歸要添許多麻煩的,你已夠累的了。”

文麗說:“累的是你,我不麻煩的。真快啊,國慶節就這麼一下過去了,這個星期天我炖二樣好吃,給你補補身子,看你瘦了這麼多,我心裡要生疼的。”

倪潇儒說:“文麗,不用為我忙的,這些好吃都留到後面去,等咱們冬潔好了,那就天天吃好的,我還要帶冬潔去看大海,去看…嗯…去看那“桃花源”呢!”

冬潔高興地說:“太好了,我還沒看到過大海呢,大江倒是看過好幾回了,是媽媽帶我去的,離這裡不遠。哎,叔叔,那“桃花源”在哪裡的,遠不遠啊?”

文麗笑着看看倪潇儒,那眼神在說:“這回看你怎樣編了?”嘴裡卻笑着說道:“潇儒,那“桃花源”是不是就是有桃花的地方呀?”

倪潇儒知道文麗的意思,他也笑着說:“這裡的“桃花”應該是祥和安甯的意思,盡管我沒看到桃花,但我想應該是有的。要去那地方呀…得先坐火車,再坐汽車,還得坐一回拖拉機,最後坐牛車,然後下車走過一條又長又陡的隘道,這時你才能看到那山頂,不過還得繼續沿着繞來又繞去的坡道往上走,這樣才能到那山頂,那可是絕美地方喲!”

倪潇儒這樣一說反倒更逗得文麗笑出聲來,說:“那肯定很美喽!我倒真想看看這晉朝的“桃花源”究竟有多美,到時我就跟了你去,若真有,那就住下不走了。”

冬潔睜着大眼睛看看他們說:“媽媽,那家裡的東西怎麼辦,外婆怎麼辦?再說我還要去看爺爺奶奶呢!”

文麗笑着說:“那好辦呀,那我們就把東西搬過去,再把外婆呀,爺爺奶奶全接過去一起住呀!”

這一下難住了冬潔,她左右看看他們兩個,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看媽媽那笑的樣子就知道是假的。

倪潇儒仍笑着說:“真有這處地方,跟冬潔還有關系呢!”

文麗看着他然後将信将疑又半真半假的說:“那好呀,這麼好的地方幹嘛不去?恐怕是再也尋不着那個洞口了。”

倪潇儒說:“可惜我沒有費長房的神術,能将地縮短,使千裡景色一覽無遺。不過以後一定找給你看,那時看你還信不信?

文麗故意認真的說:“相信,我想當年陶淵明一定是記錯地方了。”

這個家的希望或許就是從今天晚上這場玩笑中開始的。吃完飯以後,文麗肯定是先給倪潇儒沏茶,然後動作麻利,腳步輕快的收拾碗筷,抹桌擦地。因為她不知道這新藥的風險,隻要潇儒認為是好的,那就一定是好的。倪潇儒坐着喝茶,接着又點了一支煙,這是第一次用藥,心裡既興奮又忐忑,就像一位工程師,面對自己所設計的一個複雜的系統,在行将按下按鈕試車前夕的那種心境,盡管作過無數次的複核驗證,結果都是準确的,但仍不免要擔心,生怕有什麼閃失。他把藥的劑量和配伍過程又在腦子裡映現了一遍,确認無誤,他的心才平靜下來。他起身把藥倒在碗裡,然後用熱水溫着。這時文麗已收拾停當緊接着便給冬潔準備泡藥的熱水。倪潇儒看藥已溫熱了便端給冬潔。冬潔接過碗後下意識的問道:“苦不苦的?”

倪潇儒說:“藥麼當然苦的喽,良藥苦口麼。不過,我特地熬得濃一些,這樣你就可以少喝一口了。”

他看着冬潔苦着臉快速地喝了藥。冬潔吐着舌頭,說:“哎呀…媽媽,苦死了,快給我漱口。”

文麗趕緊給她倒來開水。冬潔急忙 “咕噜噜”地連着漱口,她喘着氣甩着兩手說:“哎呀,這藥太難喝…太難喝了。”

文麗輕輕地拍着冬潔的背,看着她的樣子既心疼又想笑的說道:“中藥不比飲料,是難喝的,不過得堅持喲!”

倪潇儒一直看着冬潔,隔些時間就要量血壓測心率,時不時的就要問一下冬潔有什麼感覺,而冬潔說:“沒有感覺呀,就是剛才嘴巴苦澀。”

他聽了後點點頭,覺得自己也蠻好笑的,這是藥又不是那鸠酒,再說藥的劑量又那樣子保守的,哪有這樣快的藥效。如果現在就顯效那要麼是驚人的巧合,要麼就是闖禍的前兆。接着就把外用的藥倒入浴盆中,試了一下水溫後便便冬潔抱入浴盆中浸泡。半個小時以後他便給做冬潔按摩,現在他自己家的藥已全部停用,包括按摩時用的藥膏,避免可能存在的沖突。做完按摩便把冬潔抱床上睡覺。然後回到衛生間來收攏那些用具,文麗則收拾那些盆子毛巾之類的東西。等他再次走到房間時冬潔已經熟睡了,他摸摸冬潔的額頭,又把了脈,體溫心率都很正常,也沒有産生其它不适的症狀,可他還是守在旁邊,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文麗覺得有些兒奇怪,問道:“你今天怎麼了,好像很不放心的樣子?”

倪潇儒說:“哦,沒有,我隻是喜歡看冬潔睡着的樣子,你看她睡着了還是一張笑臉。”

文麗說:“是的,她從小起就這樣。時間不早了,你得回去休息了呀!明天麼還得回家去,這些日子裡你太勞累了,身子都瘦去了一圈,嗯…你家裡人見了一定會心疼的。”

倪潇儒卻輕描淡寫的說道:“哦,我沒事,隻是睡得少一些。至于回去麼…我已和家裡說過的,過兩天再回去。”他又想起一件事來,因而說道:“這藥一天服二次,晚上浸泡一次。明天早上你安心去上班,我會過來給冬潔服藥的,然後再去醫院,中午和晚上仍和以前一樣,我都會過來給冬潔泡藥按摩的。這是三全其美,什麼事情都不耽誤。”

文麗飽含深情的看着倪潇儒,嘴唇翕動了一下,但沒有說出聲來,隻是眼裡噙滿了淚水。倪潇儒說:“文麗,你不用多想什麼的,我和冬潔是拉過勾的,不管冬潔怎麼樣,我都會守護冬潔的。”

文麗點點頭,那眼眶裡再也裝不下那許多深情的淚水。倪潇儒一邊輕輕地為文麗試去淚水,一邊說:“文麗,你也要多休息才好,不要忙壞了身子,隻有你好好的,那冬潔才會快樂,媽媽才會安心。”

文麗點點頭,然後帶着鼻音說:“好的,那我就不對你說什麼好聽的話了,反正我一直會記在心裡的。”

這晚倪潇儒回去得很晚,其實他早已犯困。近來也不知怎的,經常有那種疲乏的感覺,有時腹部會似有似無的隐痛一下,接着便是莫名其妙的拉肚子,文麗說的沒錯,是有些勞累,再加之睡眠又少,焉有不疲乏的?在國外這也許就是亞健康了。可是有什麼辦法呢?等冬潔好了,那時我就睡它個三天三夜再說。回到住處時盡管感到很疲倦,但仍如前些日子那樣,隻能熬一熬,他得準備好明天的藥,還得作治療記錄。他這人有個習慣,即便再困再累上床時一定得看會書,哪怕一頁二頁都可以,否則便會睡不着。書從他手中滑落,燈也沒關便睡着了。近來常常這樣。感覺似乎隻睡了一會兒功夫,可是鬧鐘卻已驚魂般的響起來。他不敢磨蹭,隻得揉揉眼睛立馬起床,然後匆匆漱洗,接着拿上包去文麗家給冬潔服藥。之後他看看這邊沒什麼事了,因而便和冬潔告别,路上順便買了早點這才回醫院上班。此後的日子他每天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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