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嘉康重新拱手道“:我是真沒想到,翾兒的身體會好的這麼快,王……”。
雲翾急忙道“:兄長慎言,賢弟是帶着大哥私自出門的,家中并不知曉”。
烏蘭嘉康瞬間領悟,他含笑點頭道“:二位快請到屋中叙舊”。
一行人來到烏蘭嘉康的會客廳,分賓主落座,下人奉上茶水,烏蘭嘉康便叫下人們都退了下去。
雲翾站起身又深施一禮“;嘉康兄長,小弟此次同家兄雲瑞一起來南疆看望兄長,确實有些唐突了,還請兄長見諒”。
烏蘭嘉康看着雲翾那文雅柔弱的俊俏書生打扮,總是覺得不真實。他點頭道“:為兄離開大商國之時,最不放心的便是你體内的陰寒之毒,但愚兄現在觀你已無任何不妥”。
寒瑞就看不得别的男人死盯着自己的小女人看,一副癡傻的模樣,他便來氣“:嘉康兄放心,隻要有我在翾兒身邊,我定會保她一生無憂,絕不會讓她再受半分委屈”。
烏蘭嘉康點頭看向寒瑞“:瑞兄果真名不虛傳,你很讓我意外,以你的處境和身份,居然就這樣陪着翾兒來到了這麼遠的小國南疆,确實有勇氣、有魄力,嘉康佩服,能為翾兒解毒,瑞兄也确實有本事”。
寒瑞卻道“:嘉康兄有所不知,雲翾那年十三歲,我在深夜的大雨中救下身負重傷的翾兒,我帶她回府,在我府中養傷數日,從那時起,瑞,心中所想就是娶翾兒為妻,日日與她相伴,此生足矣,隻要能在她的身邊,其他…瑞,都未放在心上,一切的一切皆可為她舍棄”。
雲翾看向寒瑞,笑的柔情四溢“:瑞哥,謝謝你”。
烏蘭嘉康有些不淡定了,原來人家二人早就認識,彼此傾慕心生情愫,他才是那個後來者,對待自己過去的所思所想所為,很是尴尬。他心中懊悔,表面卻沉穩淡定。對雲翾道“:在大商國時來去匆匆,翾兒并未告知為兄,你與瑞兄的這些舊事,若不是今日瑞兄提起,嘉康還蒙在鼓裡,翾兒,你該訓”。
雲翾剛要開口解釋,卻被寒瑞出言打斷“:嘉康兄勿怪翾兒,我在大商國地位有些尴尬,并非一言九鼎,嘉康兄去大商之時恰逢我有軍務在身去往邊疆,翾兒不說,也是在保護自己,因為當時我并未護在她身邊,萬事她都須小心謹慎”。
烏蘭嘉康點頭表示理解“:功高震主,皇帝陛下對瑞兄甚是介懷,瑞兄定當小心謹慎,保護好自己保護好翾兒”。
雲翾笑着點頭,寒瑞卻站起身來,拉住雲翾的手,幾乎不想讓雲翾跟嘉康說一句話,深情看着雲翾道“:嘉康兄放心,我定會保護好翾兒。此次前來時間倉促,隻為兩件事,第一是為了感謝嘉康兄贈賈玉之情,十三将禮單呈上,二是為了滿足翾兒一個心願來南疆看望嘉康兄長”。
烏蘭嘉康有些看不下去了,這瑞王爺還真是個大醋壇子,不讓翾兒跟他說話,他真是無語了。
雲翾忽閃着大眼睛看向寒瑞,寒瑞卻并不理會,用手捏了一下雲翾的手,又說道“:嘉康兄,請問這賈玉出自哪裡?如果有時間我們夫妻二人是否有幸能去那裡走走看看?”
“在我南疆的最南邊,有座大山,名曰望川。此山很是有名,但深山老林中多有蛇蟲鼠蟻,當地之人也不敢深入其中,我那時年少輕狂,想一探此山究竟,也是經曆了一番磨難,不經意間找到了賈玉,當時我并不知此玉為何物,也隻是看了翾兒的來信,才知此物的來曆,此玉握在手中便使人渾身發暖,很是舒暢,我便想以此物練功強身健體,就将它從望川山帶了下來,日日攜帶從不離身。直到我去了大商國,遇到了翾兒,她體中有陰寒之毒,我因暫時找不到與她解毒的法子,又因國事必須離開大商,無奈之下…便将賈玉留在了她的身邊,護她一時,回國後我也日日在想解除她身上陰毒的法子,始終不得其解,沒想到此毒竟被瑞兄解了”。
三人正在會客廳中聊天,下人匆匆來報“:啟禀大巫師,三皇子求見大巫師,小人已告知三皇子大巫有貴客接待,請三皇子回頭再來,但三皇子不聽就要進來了,小人失職請大巫責罰”。
小斯的話音剛落,一串銀鈴般的清脆嗓音飄入客廳之中“:即便是接待貴客又如何?本皇子難道見不得?我師父從未将我拒之門外過,你們這些下人懂不懂規矩?”緊随着一團火紅進入大廳,正是昨日下午就見過面的三皇子月靈。
月靈一團火紅,身段豐滿苗條,行為放蕩不羁,沒有女兒家的羞紅,卻顯得如江湖兒女那般豪放,唇紅齒白,眉宇間英氣逼人,像極了江湖中的女俠士,身着正宗的南疆服飾,身上銅鈴環繞,走起路來叮當作響,配上一襲火紅,顯得更加妖異,也是一位絕美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