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禍害了哪家的姑娘了,這小子從小就不是很正經,原本還以為他是個有分寸的人,雖然是張揚了一些,但是總歸知道輕重的。
難不成還真的就在外面随便找了一個姑娘?這可不行啊,看我不去把這小子的腿給打斷了。”
秦誕?撸起袖子馬上就要過去把秦嶼峥給幹掉,鄭歡簾見狀趕緊抓住,勸說道。
“你先不要這麼着急啊,這隻是我的猜測,你兒子從來都不會因為一個女子感到害羞,但是剛才他說起那戶人家的時候竟然還害羞起來了。
你就說這中間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樣子,很有可能他喜歡的那人就是那戶人家的女兒也說不定呢。”
鄭歡簾知道,京城上的女子就算是靠近他的都不是正經對待他的,都是看着他的身份來的。
這戶人家雖然是救過他們,但是也不能這樣诓騙他們,她知道她兒子雖然表面上是很風流的一個人,但是跟他爹一樣,是個長情且專一的人。
就怕這不是一個合适的人。
她突然之間想到了一個辦法,悄聲道。
“他不是說還要去之前的那個鎮上嗎,我們就跟過去,看看這到底是什麼人。”
秦誕?見狀使勁的點頭道。
“好好好,還是媳婦你聰明,我們跟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女子惹得他這般了。”
秦嶼峥回房間裡面收拾東西,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兩人給盯上了。
冬天一天天的靠近,葉家的房子已經差不多了,工人們每天都很積極,每天都來的很早,而且都到很晚的時候才走。
而且那時間剛剛好,他們就早飯的點就過來了,在晚飯的點之前就走了,不讓他們多浪費一分錢。
就隻有中午的時候給他們提供午餐就好了。
他們感受到自己被對待的很好,幹活都比之前的要更加有力氣了,這房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建起來。
葉宇和葉浩兩人回到家中也過去幫忙幹活,他們一身的力氣沒有地方可以使勁的。
他們在幹活的時候聊天中說起的一件事情。
“不知道你們知曉縣令的事情嗎?”
葉宇猛地擡頭,關于縣令的事情,他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們不知道啊?這聽說這個許縣令啊,是因為貪污被抓走了,然後皇上還去掉了他的縣令職位,然後讓他們一家去流放了。”
葉宇隻是有些驚訝,但是知道秦嶼峥沒有在他們家了之後也覺得這是意料之内的。
其他人完全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當場就震驚了。
“什麼,竟然被抓起來了,之前許縣令不是還來我們家呢嗎?說是要把這個鹽堿地種植的方法拿走了。”
葉浩有些害怕的說道,“爹,這件事情應該不會牽連到我們家吧?”
葉大山緊皺着眉頭,幹活都有點不得勁了,但是還要安慰自己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應該是不關他們的事情的。
“你不要亂說,這件事情關我們家什麼事情,這縣令貪污是他自己本來就是這樣的,我們家也就是告訴了他我們種植的方法而已,這能關我們家什麼事情?”
葉宇看到葉大山臉色都有點不太好了,于是便呵斥葉浩道,這小子就知道聽風就是雨的。
葉浩小聲的嘟囔着,“這我不就是擔心嗎,萬一這件事情關乎到我們的話那我們可不就是很怨嗎?”
“你可不閉嘴吧。”
沒有看到爹都已經快要被吓到了,他還在那裡巴拉巴拉的,要是不知道秦嶼峥這件事情的話可能他也會這麼害怕。
但是現在已經知道秦嶼峥是過來處理許縣令的,那肯定就沒有他們家什麼事情的,要是隻是因為他們家給了縣令種植的法子就判定他們也是同夥的話。
那這皇上也當真是窩囊。
這話在心中想想就算了,可不能說出口,不然要是被人聽到的話,他肯定要被斬首了。
他們等到了晚上的時候跟其他人說這件事情,除了葉夏羽完全就不擔心之外其他人則是非常慌亂。
“當真是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現在就要逃走了?”
葉老太慌張的道,葉夏羽忍不住笑道。
“我們為什麼要跑啊,這件事情還沒有定論,要是我們就這樣跑掉的話,這不就是讓别人知道我們有問題嗎?”
他們細想一下好像确實是這樣啊,但是他們此刻已經被吓到了,心神不甯。
葉夏羽隻好安撫他們道,“你們不要擔心這件事情了,肯定跟我們沒有關系的,而且當今聖上很關心糧食的事情,要是知道我們能在鹽堿地上豐收的話,肯定會嘉獎我們的。”
他們被葉夏羽說服了,此時隻是聽說了縣令已經被流放的消息了,但是其他的消息他們還不知道。
要是他們有罪的話早就已經跟縣令一塊走了,現在還沒有走的話就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