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修一臉放蕩,輕咬唇角,低斂着嗓音,魅惑無比潋滟的斑斓琉璃瞳向來人微送秋波,明豔撩人,嬌柔入骨:“我如何……十郎,你還在等什麼?”
冷寒十忍俊不禁搖着頭,眼光中又是憐惜,又是羞澀,服氣般歎說着:“長修,你…太壞了!”
說完,眸色一亮,再也克制不住像餓虎撲食一般撲過去。
誰知,沈長修趁機翻身一躲,躲過了他的撲食。
冷寒十哼聲道:“還敢躲?”
随即探出手一把将裸露大片光滑肌膚的沈長修圈在懷裡,無比滿足道:“你這香豔的小子,永遠跑不出我的懷抱的!”
沈長修眼波流轉,似喜似羞,櫻唇半撅,半帶惱半帶嬌,真正千種風情,萬般嬌媚,音色沉沉又綿柔:“是嘛……我可從未想過跑……”
沈長修低啞的聲線劃過冷寒十的耳廓,點火般,瞬間将他的身軀點燃。
他炙熱的目光落在沈長修的唇上,眸色越來越深。
沈長修跪坐在床榻上,脈脈含情的目光,嫣然一笑的神情斂眸不語,頃刻,他探出手幫冷寒十寬衣解帶,低頭在他頸窩處輕輕吮吸着,他眼色幽深而蠱惑,讓冷寒十身體漸漸緊繃到顫抖起來。
暴雨磅礴,烏雲壓頂,冷寒十雙眸半閉,隻覺滿眼黑暗無邊。
昏暗的夜,早早燃氣漸入佳境的池草香,一旁的瑞獸金爐薄煙袅袅,裹挾着二人身上的熱氣蒸騰,撲面而來。
冷寒十俯下身來,滾燙急促的呼吸似細碎的火焰,濺落在戰栗的肌膚上。
沈長修白嫩的耳垂突然紅了,那薔薇色的唇幹涸得似乎要龜裂,水霧朦胧的眸泛着破碎的紅濕漉漉的眸子叫人很難抗拒他的請求。
沉寂多久的火山一夕猛烈爆發,火焰噴薄,汩汩熔漿灼痛雪白的月光。出雨後初霁的光芒來,很亮。
……
夜的帷幕落下,床上的他們如交織的藤蔓溫柔的撫摸與輕吻,仿佛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每一次的相擁都充滿了深情與渴望。
月光透過窗紗酒在床榻上,他們的身軀在錦被間纏綿,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傳遞着無盡的愛意,如同夜曲中最動人的旋律。柔軟的床鋪成了他們愛的舞台,彼此的呼吸交織,身軀相擁,每一次的觸碰都點燃了心中的火焰,在這靜谧的夜中綻放出絢爛的花。
……
冷寒十凝視着身下的沈長修,深邃的眼眸中盡是難以言說的溫柔,似一池春水,碧波蕩漾,星光潋滟:“長修,開心嗎?”
靜谧的夜晚,兩顆年輕而熾烈的心在搏動,像山澗溪流在暗夜奔騰,水聲淳淳,無聲仿有聲。
房間裡彌漫着淡淡的熏香和肌膚香,如同春夜的微風,輕輕撩撥着人的心弦,讓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充滿了暧味的氣氛。
他手指如蜻蜓點水一般在他緊實的手臂上摩挲,那動作緩慢而輕柔,卻撓得他心尖微顫,隻沉淪在他指尖的舞蹈。
沈長修嘶啞着:“呃…開!心……”
……
一夜幾番迤逦!
沈長修趴在冷寒十那滿是遒勁肌肉的胸膛上喘息。
冷寒十拿出玉笛,吹響那首《寒蟬曲》。
夜色濃郁,氣氛迷離,曲調也顯得尤為感性。
沈長修嘴角一抽,也随着曲調哼哼着。
那場面溫馨又美好。
冷寒十真想這一刻永遠停留……
冷寒十一曲吹完,摸着沈長修的頭發:“長修,将來我一定要給你個盛大的婚禮。”
沈長修轉過臉盯着他一臉期待:“盛大?多盛大?八擡大轎?”
冷寒十輕笑一聲:“光八擡大轎可配不上我的長修。”
沈長修愈發好奇,一下子挺起身,雙眸放光:“哇,那會是什麼?”
“秘密!”冷寒十一副煞有介事抿嘴不語。
沈長修火速爬起來鬧到冷寒十後背上,錘着他的後背,在他耳邊綿密撒嬌:“夫君夫君,告訴我嘛!好不好啊。”
這一聲“夫君”,讓冷寒十好生心顫。
一連串的撒嬌,讓冷寒十瞬間舉手投降,妥協道:“哎呀,這讓我如何受得了。”
反手将他溫柔勾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