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想如果能在這方面幫上點忙,那也不錯。”
雲舟還隐瞞了一點沒好意思說,其實在發現戚飛煌喜歡賀非真後,他便問了一嘴後勤部。果然,3樓那間空屋根本不是局裡租下來的,那租房的人是誰?答案顯而易見。
想到戚飛煌為了追人如此大動幹戈,這麼久了還卡在這個處境,他就覺得有點慘。
嗯,也有同情分。
“嗨,假王叔那事兒甭放在心上。目前來看還不需要你的幫助,後面如果需要你助攻,我會毫不客氣的跟你說的。”
“行,有需要随時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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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午,光榮負傷的戚飛煌和雲舟回來了。
原本該值班的張钊理由充分的搖人來代班,和左立勇一起把兩個傷員送進家門——傷員喜提一周工傷假期,有急事兒可以居家辦公。
左立勇關心完了自己的臨時領導,然後就跟雲舟say byebye,扭頭進了對門兒。
戚飛煌家,張钊和左立勇坐在沙發上,向坐在輪椅上的戚飛煌彙報最近發生的事情。
基本上都是張钊在告狀,說到韶光現狀的時候,他調出照片,放大劍柄上的豁口,不停地口吐芬芳。他不敢罵天道,他就可勁的罵傀儡和幕後黑手。
戚飛煌聽的頭暈,“等會,你慢點兒說,你老大我現在腦震蕩還沒好。學兵的毒液接觸時間大約4分鐘是吧,方陶和學兵家裡知道這事兒麼?”
張钊搖頭,“都沒敢告訴,秦哥跟方陶說自己要出臨時任務,歸期不定。”
戚飛煌:“今天是小峰在學兵那陪床?”
張钊點頭,“對,咋了?”
“打視頻給小峰,我要看看學兵的情況。”
視頻接通後,李酉峰一看對面竟然是戚飛煌,也開始聲情并茂的告狀。
“老大你可算回來了!我跟你說那個黑卷毛可真壞啊,那麼多嗜血蟲!破壞國際公約的賤人,我X他仙人@#……%&%”
哔哔哔哔,又是一串口吐芬芳。
戚飛煌感覺頭更暈了,他揉了揉太陽穴,心想自己難道是幼兒園老師?手底下怎麼全是熊孩子。
左立勇難得靠譜一回,他打斷李酉峰的輸出,說道:“行了,老大光榮負傷回來的,坐輪椅呢,腦震蕩還沒好,你别吵吵了,讓他看看學兵的情況。”
“我擦!老大你受傷了?!怎麼還坐輪椅,嚴不嚴重啊?”
戚飛煌歎了口氣,“肋骨和腓骨骨裂,不嚴重但是麻煩,學兵什麼情況了?你這麼吵吵他怎麼還一動不動?”
李酉峰垮下臉,嘴角向下耷拉抿着嘴,“秦哥今天中午出現高熱驚厥,39度多,醫生打了退燒藥,現在溫度降下來一點了,但是人陷入昏迷狀态一直沒醒。
醫生能做的都做了,說這是嗜血蟲中毒的正常現象,現在就隻能熬,靠他自己的免疫力。”
這時候,戚飛煌發現隔壁床的陳宏文也拿起了手機,看樣子也是在視頻通話。看來雲舟跟他想到一塊去了。
“陳宏文情況怎麼樣?我看他還能自己接電話,應該好很多吧。”
陳宏文那邊戴着耳機,整個病房裡就聽見李酉峰隻哇亂叫的聲音。
李酉峰好不容易找到耳機,戴上,“光想着罵人我都忘了戴耳機這回事了。陳哥毒液接觸時間短,比秦哥狀況好多了,他也發燒來着,但是沒秦哥這麼誇張,目前低燒。醫生說他問題不大。”
“行,那你也都照看着點。醫生除了說要靠自己免疫力之外,還說什麼了嗎?”
“她說7天見分曉,是死是活,7天就能看出來了。七天後如果還活着,一般就死不了。”
戚飛煌算了下時間,從周六淩晨,到現在周一下午,也就兩天半的時間。
“行,我知道了。晚上誰陪床?”
“今天晚上是異能部的張秀東,明天晚上張總。我們都商量好了,這一周白天都是我在,晚上修真部和咱們輪流出人,陳哥狀況輕,一個人看顧他倆足夠了。”
“行,挺好。你看看,這樣多好,别老跟修真部和返祖部的人嗆嗆,大家都是一個系統的,要團結友愛。那你忙吧,仔細盯着點學兵他們。等大家都好了,咱們去吃你一直惦記的全市最貴的那個自助餐,我請客。”
“嗚嗚嗚嗚~~老大!有你在就是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男媽媽你可算回來了。你可一定要保重龍體啊。”
李酉峰不知道是不是連續陪床陪瘋了,開始口不擇言,滿嘴的胡話。
戚飛煌給張钊使眼色,張钊秒懂,“那小峰我們挂了哦,拜拜。”說完,他都不等李酉峰回話直接把視頻挂斷。
戚飛煌捂着額頭,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唉——要命,真是太要命了。趕緊的,趕緊等一切塵埃落定老子死也要回去開飛機!
這特管局的活兒太難幹了,還男媽媽,他是不是讓嗜血蟲吓的精神失常了?還是吃壞腦子了。我真是腦子壞了我把李酉峰搶過來,我#¥%%……”